不可能,你作弊,我劈了你!”
哈太山羞怒成狂,双手猛砸猛劈过来。
南宫鹰淡声道:“要劈就用斧头劈死我吧!”
利刀一甩,将板斧甩了回去。
哈太山接过板斧,杀气更怒,疯狂尖叫,劈杀过来:
“我砍你脑袋!”
但见斧影过处,直落南宫鹰颈背,南宫鹰却未躲闪,甚至挺起胸膛迎向利斧。眼看人头就快落地,吓得左无忌欺身急于救人,直叫快闪,长枪刺如电光,简直用尽吃奶力量想救人。
然而板斧已近至三寸,根本无法解救,左无忌和数名守卫不禁厉叫,拚命扑救过来,还叫主人快闪,南宫鹰就是不闪,要闪可能也来不及。
哈太山叫声更利,眼看就要砍下人头,他好笑,猛抖板斧,粹板斧刃触及对方劲部之际,他整个人为之抽僵当场,鲜血渗流斧刃而出。
哈太山全身抖抽:“你当真愿把脑袋给我?”
南宫鹰淡笑:“只要你高兴,拿去吧!”
哈太山心情为之激动,竟然有人愿意随时送他脑袋,如此英雄豪杰何处找啊!
他抖着手,抖着斧,抖着心,抖着眼,终于忍不住激情,猛丢板斧,跪往地面恸哭起来。
南宫鹰暗嘘口气,这招用得太险,连他自己都没把握,幸好真的成功了,否则人头落地可不是件好玩之事。
左无忌和几名护卫皆诧愣当场,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狂人才会做出如此疯狂举动吧!他们望着主人,心惊肉跳已无法平息,如此肝胆相照好汉,何处去寻呢?
哈太山泣声:“南宫鹰,老夫走遍大江南北.从未遇上甘心为我掉头者,如今…老夫认栽,认栽了!少堡主您收容老夫吧!”
一生追寻肝胆相照的主人却无法可得,每以为此生老去将遇之不着,没想到这斧劈得见血见情,更劈出他数十年之心愿,激动之余,已是前嫌尽弃,甘心为新主人类命,纵使肝脑徐地,亦笑声一句。
南宫鹰赶忙扶他起来,老少两人想拥一起,感情随之溶血开来,不必言,不必语,知心相交,凭一股感觉即够了。
左无忌眼眶含泪,那种感觉,早在桃花源相遇时已隐隐泛生,只是没想到少堡主会强烈到以脑袋刎颈相交,见着那道血痕,不也是为自己而流吗?
一阵激情之后,哈太山反而窘困笑起来:“小主子,有你的,可把老夫,不,是属下折服了,从今而后,谁敢动飞鹰堡一根汗毛,我拚了这条命也要宰得他落花流水。”
南宫鹰笑道:“要不然,我这刀岂不白挨了!”
哈太山瞧及那道血痕,窘红着脸:“小主子可折煞属下了,还子,只差一点点,真的一点点…属下这有药…”
困窘地拿出金创药,替主人上药。
南宫鹰笑道:“你怎会突然停下来?砍了不就没事?”
“呃…不成!”哈太山更窘:“老夫就是触了电,怎么砍都砍不下去,命中注定啦!
小主子别再挖苦老夫!谈谈别的,你怎敢放空城,一劲攻打铁蹄帮?话说回来,您这种不要命者,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南宫鹰轻笑:“三虎城岂是泛泛之辈,我不倾巢而出,怎斗得你们?”
哈太山干窘道:“那把火烧得甚瘪,三虎城就这么变成木炭!”
“现在已改为黑鹰城,你就是城主啦!”
“那,老夫的脸是不是要弄黑?”哈大山笑得尴尬。
“随你高兴!”南宫鹰道:“你是城主,爱怎样就怎样。”
充分授权,使得哈太山受到重用感觉,他感恩直笑:“属下必定全力以赴,让飞鹰堡发扬光大…”
南宫鹰交还那板斧,笑道:“有此巨斧压镇,我安心得很。”
哈太山接过斧头,摸向那被刺穿小洞,一股水乳交融感觉涌上心头,事实上,他早该败了,又岂容得自己撒野出那斧。
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斧刃血迹,趁南宫鹰不注意之际往舌辞去,如此似更能接近小主子,心情为之更形开朗。
“有我在世一天,板斧就是圣旨,专斩叛徒!”哈太山冷森道:“铁虎这家伙敢背叛弟兄,该斩!”板斧一挥,想斩人。
南宫鹰道:“这事我会解决,城主暂时替我看管三虎城如何?三虎已改成三鹰,你就是鹰王了。”
“改得好!”哈太山豪迈道:“你去忙,一切交给俺来处理。”
南宫鹰但见事情顺利完成,逐引介左无忌,双方英雄见英雄,自是把臂见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