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腿部,期望奇迹出现。
其实,方君羽早在三天前即已赶抵铜城八村,然而朱铜城说及南宫鹰为追铁虎早离开了。
方君羽虽疑惑,却找不到证据,遂暂时撤退,暗中调来左无忌、石刀、石木等人进行搜索。
果然在山坡上找到青云宝马,方君羽欣喜不已,要宝马引路。
此刻,说什么,方君羽再也不肯退开。
朱铜城也不甘示弱,引领弟兄挡在山脚下。
方君羽冷道:“希望朱公子给个交代,南宫少堡主去了何处?”
朱桐城冷斥:“不是说过他已追铁虎去了!难道你们以为我会藏人不成?”
方君羽冷道:“宝马不骗人。主人不走,它一定死守。”
朱铜城斥道:“我的话连那畜牲都不如?简直笑话!”
方君羽为主人安危,话声渐硬:“既然公子是清白者,为何木让我们搜山?”
“笑话!”朱铜城怒道:“这是我的地盘,你们凭什么搜?谁敢搜,我立即要他狗命!”左手猛扣腰下赤阳宝剑,更形嚣张。
方君羽不为所迫,冷斥:“别忘了,铜城十八村还是老堡主送给女儿当嫁妆。必要时,飞鹰堡照样可以收回来!”
朱铜城怒红着脸:“有胆就放马过来,我看你们如何搜去!”
摆明来硬的。
方君羽一时不知该不该下令搜山,若真如此,必定引来杀戮,若能救出少堡主,还值得,若救不出,岂非得不偿失?
正在犹豫之际,青云宝马轻嘶起来,猛往左山脚奔去。
左无忌但有异,立即追前。
忽见宝马猛追一只山老鼠,他眼尖,发现老鼠背上被剃毛,似有字,心念一闪,伸手猛用吸字诀,将老鼠吸于手中,不但发现“囚”字,更发现绑于腿上布条,虽是泥污泛黑,他仍急于打开,瞧及字迹,脸色大变:“禀总管,少堡主在右矿坑第四洞!”
不等命令,伸手一挥,猎鹰五十骑蜂拥而上,虽山坡陡峭,照样突冲奔掠而过,救主心切之心可见一斑。
方君羽更是激动:“好个朱铜城,连自家人也敢陷害!上,谁敢抵抗,一律制服!”
猛一挥手,飞鹰弟兄个个奋勇攻击。那股霸气,直若进攻三虎城之延续,任铜城铁骑厉害,此时亦倍感压力,何况对手几近多出一倍,几乎难以抵挡。
朱铜城心知论实力,飞鹰堡要强许多,为今之计只有擒贼擒王,先制住方君羽等人再说。
当下想喝,赤阳宝剑出鞘,一道赤光闪动,让人目眩,方君羽一时不易瞧清对方身形,只能易攻为守。
然而赤阳宝剑就是厉害,剑光一挥,猛将方君羽手中长剑砍成两截,惊心中,方君羽喝令大军全往右山洞挤去。
自己不敢硬拚,丢出断剑手把,挡那朱铜城一下,伸手抽向马鞍早就准备用来对付赤阳宝剑的大铁棍,斜掠而起,弃马掠向山林,直追矿坑。
朱铜城岂肯让人走脱,急急追掠过去。
他武功乃得自华山派,虽未及真传,却也有了八分火候.奔掠之间,竟然毫不比方君羽差,紧盯其后猛杀过去。
虽然左无忌引军领前奔向第四洞,但他从未来过此处,竟然搞错,以右向左数,攻向深矿坑,却不见人影,心知有诈之际。
方君羽已喝来,指明炼铜之洞,他赶忙调头,幸好猎鹰骑士五十骑个个骑术精良,武功了得,猛转目标之际,照样赶在敌军之前钻入山洞。
朱铜城却仗恃宝剑,一路杀入内洞,凌空腾掠截来,硬将左无忌、方君羽拦下。他奸邪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任何一人也别想走脱此洞半步!”赤阳剑大肆砍杀,追得两人手忙脚乱。
方君羽不得不挥棍挡去,幸而此根够粗够重,宝剑想砍断,还得两剑砍中同位置才行,一时间终把朱铜城攻势拦下。
他急喝:“快搜,大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