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失之照顾,如今妹妹回到身边,他俨然化成父亲般,想尽其所能照顾保护可怜的妹妹。
南宫鹰扶着妹妹,返回住处,免得她清醒时,有了当众哭泣之尴尬。妹妹却因过度疲劳和兴奋之下,含着泪水睡着了。
南宫鹰趁机掀起妹妹肩领一角,竟然瞧及她背部留有无数疤痕。
那简直是经年累月酷刑、鞭答之伤痕,他更形激动,不知妹妹是如何忍受朱铜城这畜牲之虐待?
难怪妹妹会病弱成这副德行,就连平日该有的笑容皆不可见!
“这畜牲,哪天也把他抓来抽几鞭,让他尝尝被虐待滋味。”
南宫鹰更是下定决心,得把朱铜城逮到手,方消心头之恨。
一连三天。
南宫鹰直逼着妹妹,始把她昔日纯真笑容逗开来。在失去了朱铜城威胁之下,她俨然脱胎换骨,成了快乐小鸟般会吟起小调山歌,让人瞧之爱怜有加。
尤其,南宫鹰发现妹妹对救她回来的左无忌很感激。这岂不是好事一桩?于是有意无意邀左无忌陪着自己和妹妹掠马奔驰,他再借口走避,让两人培养感情,说不定将来水到渠成,又添段姻缘呢!
当然,左无忌生性拙朴,他并未如此想,甚至照顾小公主,都是职务所需。然而谁敢保证将来不可能日久生情?
到时只要南宫鹰站出来讲话,任何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
他祝福这对恋人早日成熟。
至于自己,想起阿灵之死,他即满腔感伤喷怒,准备收抬水牡丹以替阿灵报仇。
为了避免再想这痛苦事,他倒练起怪异神功以让自己舒服些。
不知怎么,最近老想练此秘功,就像中了毒瘾,不练还真难止瘾头。
他不断警告自己,这是中毒的开始,还是少练为妙,至于效果如何,也只有天知道了。
经过三天安排,接收铜城十八村之事大都抵定。
南宫鹰始将方君羽留下来掌理,而后率领大军返回飞鹰堡。
一时英雄式欢迎足足跨出十数里,倒让南宫鹰感觉大丈夫当如斯也。
尤其飞鹰堡弟兄闻及铜城十八村已收回,而且小公主又回到家里,无异己是飞鹰堡最大喜事,南宫剑当下设宴三百桌以庆祝飞鹰堡地盘从此完整无缺,且无后顾之忧也!
三天激情庆祝过后。
-切渐渐恢复正常。
南宫鹰始考虑到中原一趟,准备研究各大帮派发财术,以改善本门弟兄生活。并且寻探朱铜城及水牡丹下落,也好算算老帐。
他静坐白石居前庭院凉亭,把范通给叫来,并告知他用意。
范通眼睛不由发亮:“要到中原?”
南宫鹰点头:“有兴趣同行?”
“当然有,当然有!”范通喜不自胜:“这是难得机会,一定去,一定去!少堡主,可否带人同行?”
“你想带谁去?”
“我儿子。”范通一脸祈求:“您曾说过要照顾小儿,他已经来了,自己找来的。”
“真的?”南宫鹰顿觉好奇:“在哪儿?快叫他出来!”
范通欣喜之余,口哨一吹。门外一阵滚风般奔来一位身穿黄褐狐皮棉袄,头发短散,两眼灵活直转,一看即知甚是顽皮活泼之十岁小孩。
他眨着大眼睛,人模人样地拜礼:“小的拜见少堡主,还请少堡主重用本人。”
南宫鹰瞧他鼻子虽是扁了些,却也一脸稚气带老成般可爱,遂问道:“你叫什么?你真的一人从怒马堂赶来此?”
“对,小的接到我爹消息就赶来了。”小孩道:“我叫范王,也就是一餐要吃五碗饭的意思。”
“那真是饭(范)王了。”南宫鹰想着父亲叫饭桶,儿子叫饭三,倒是配对成双。
范通干笑:“少堡主见笑了,小的没知识,随便取个名,有个交代即是。”
“不错啊!有个‘王’,总比没王的好。”南宫鹰淡笑着。
范王甚满意此答案,猛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少堡主说的极是。”那态度似乎和某人平起平坐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