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急得满头大汗:“五两够不够?十两好了,我只有这么多…”
范王一手抢过银包,讪笑道:“滚吧!碰上我,算你走运,要是碰上母老虎,你准完了!”
“你是…你是大夫人派来的?”油肥员外脸色更变。
范王果真押对宝,这肥猪原来是怕老婆,自是威风凛凛,光芒四射:“知道就好,下次敢胡作非为,包准你掉层皮!还不快回去报到!”
“是是是…千万别说,别说!小的这就回去报到!”
油肥员外哈腰不断,拱手连连,搞得满头大汗,始慌张逃走。
范王一招得手,掂着银两,真像那么回事:“果真管用,比起蹲上一下午还来得收获丰富!”
欢迎喜喜走返戽斗侠。
“如何?此招屡试不爽!”戽斗侠道:“这有个名堂叫‘好狗不挡财路’!如果真挡道,一天收个十两银子,稀松平常得很。”
范王皱眉:“这么说,要升小队长,很容易了?”
“那可不一定!”李宽道:“得看你跟了谁。这可是不传之秘,不是每个丐帮弟子都了解。”
范王懂了:“原来这是两位研究多年的功夫,在下受用了。有新招吗?”
“当然有!足足有百余招,你学都学不完。”戽斗侠指向小巷烟花楼:“到那边去,再教你一招。”
范工一时兴起,早忘了背后还有父亲,一脸期盼地跟戽斗侠和李宽径往花柳巷行去。
范通稍惊:“他们是否会对他不利?”
“该不会。’南宫鹰道:“这两人还算正派,此刻正在传授王儿发财术,我们远远跟着便是。”
两人这才转往小巷。
只见得戽斗侠将范王带到烟花楼左侧隐秘小角落,口哨一吹,立即有位半老徐娘从二楼探出脑袋,和戽斗侠取得联系。她很快伸出手指做暗号,李宽点头轻笑,表示知道了。
随后,他则行向左侧小屋,找来一位稍见姿色红衣徐娘,告诉她怎么做,那徐娘明白。
当下气冲冲撞往烟花楼,猛地尖叫:“死鬼,给我出来”
声若霹雳,震得门窗抖动。里头霎时如乱马奔撞,砰砰叭叭就成一团,猝而见及大堆男人或光着上身,或衣衫不整,落荒冲出,逃如丧家之犬。
范王瞧得直叫好:“偷吃腥,反而弄了一身腥。不坑他们,实在过意不去!”
他已了解此招完全是抓住那些男人做出不轨行为,在如此突然受惊之下,准逃得钱财尽失.相对的,收入必定可观。
果然,没多久,那红衣徐娘提着一大袋银子出来,欣笑道:“三三分帐,每人一袋,外加玉佩三块。”
徐娘将大袋打开,抓出小袋银子之后,剩下全交于戽斗侠,含情脉脉说声:“有空儿再来。”风风光光走人。
范王只关心银子,伸手摸去,颇有重量,张口直笑:“这么重,一百两有吧?”
“少不了。”戽斗侠将银子丢予范王,笑道:“就当见面礼吧!”
“这么好?”范王欣喜不已:“如此看来,我不就足足可升十个小队长了?”
“这招叫‘河东狮吼’!”麻斗侠道:“虽不能天天用,但偶而用一两次,足可让你抵上三个月业绩。”
“倒是个好办法。”范王猜不出,丐帮发财名堂还有多少?
戽斗侠道:“剩下的有机会再相授,现在老夫得回去交差,再见!”
拱个手,目光投向街角南宫鹰,稍微示礼后,他和李宽已匆匆离去。
“好一个发财术!”
范王掂着银两,欣喜不已返奔回来。
“爹,咱遇上财神爷了,只传两招,百余两银子已进帐!”
范通道:“那就让你请客,今天业绩已达成,可安心吃一顿了。”
范王更形威风,立即引人想往大酒楼吃个饱,可是三人一身乞丐装,实在不受欢迎,南宫鹰也不想惹事,始转往小面摊,照样吃得舒舒服服。
范通则在研究丐帮发财术:“照此看来,丐帮早放弃一般行乞方式,而改为变相黑吃黑,专找为富不仁的缺德鬼下手,这样乞讨,收入丰富多了!”
南宫鹰道:“这得对任何脉络了若指掌才行。”
范通道:“丐帮一向以消息灵通见长,此着倒是尽其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