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银月性感嘴唇,她一愣,随即窘羞问躲,直奔而去,心神荡漾说着:“有人在看,怎好意思亲人?”飞红着脸逃得更远。
贾状元闻言轻笑:“好好好,我躲远些,让你们尽情发挥!”说着转身离去。
南宫鹰一手抓他回来,稍困窘说道:“不必躲啦,人都开溜,我还能发挥什么?”
贾状元笑道:“追去啊!我装作没看见!”
“算啦,我有事找你谈!”
“有此美娇娘当老婆,实在是三生修来福气!”
“谈正事吧!”
贾状元被喊了两声,这才把心绪从银月身上收回来,笑道:“现在有什么会比婚事更重要之事可谈吗?”
“当然有,打败老记生油行之事!”
光闻及老记生,贾状元哪还有心情开玩笑,两眼睁得圆大:“你决定要跟老记生拚了?”
“那不是你的目标吗?”南宫鹰道:“炼煤油,是不是要用黑油?”
“那当然!”贾状元道:“一虽然还有其它油,但以黑油最省钱,只不过它需要相当技术!”
“反正你有办法就对!”南宫鹰道:“我有一口黑油河,取之不尽,用之不绝!”
“那岂非在做无本生意!”贾状元两眼更大:“在哪里?现在就可炼!”
“当然越快越好,我等着发财呢!”南宫鹰道:“你得先计划炼油工具,最好在三天内开始工作。”
“这么急?”
“我想越快证明它的销路,我越能计划下一步骤!”
贾状元频频点头,兴致更浓:“听说你有座炼铜矿?该很容易可以造出工具,还有油桶。若行,三天内准可以开工。”
“放心,一定配合你!”南宫鹰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
南宫鹰很快找到小村屋,向银月父女告别,银月虽感伤,但想及爱人先前之表白,心头仍是一阵甜蜜,她知大局,不敢留人,默默送人出秘谷,方始回来,甘心期待下次再见日期。
银万金虽失望,但南宫鹰交代他将出任秘密赚钱使者,倒让他存有幻想,以为是探采金矿,心神自然开朗许多。
南宫鹰则策骑宝马,直接载着贾状元奔出山区,他并未回往飞鹰堡,只是传令弟弟三日后准时出兵,并绕往钢城十八村会合。
待消息传出之后,他已找来另一坐骑让贾状元使用,领着他,先行奔往钢城十八村。
两天后。
南宫鹰和总管方君羽交会于钢城十八村。
他很快将计划说明。
方君羽立即同意,并率领百名弟兄,亲自护送贾状元前往西北三百里处之黑油河区,并准备在那里兴建城堡以护此地。
南宫鹰则因守十八村以等待自家军队,亦或范通父子传来消息。
时光匆匆。
白天又将逝去。
夜晚之钢城山,已被方君羽布置许多铜鼎于山洞中,每座铜鼎置有燃油,且须点燃,借以防止被偷袭而不自知。
在此兵源减少甚多之下,这方法倒是别有效果。
如此一来,钢城山宛若万盏佛灯齐亮,自有一番情景。
他欣赏一阵,挑了中堂最高地方,盘坐其中以练神功,如此不但可以闭目养神,且能目标显明,任何人都可随时找来。
匆匆地,已经功行三周天。
他已习惯运行神经老人所传之奇异神功,而且越练越顺,甚有不能自拔之态,如此断断续续也快练及半年了吧?至于那越练越舒服之副作用却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内劲运往脑门玉枕、百会两穴之际,就像注射兴奋剂,让人渐人幻境,想的都是些往昔种种可笑之事,而情不自禁地想呵呵笑起。
莫非这即是神经不正常前兆?
南宫鹰也搞不懂了!他甚至想找其他理由解释这只不过是想起昔日好笑事,跟神经失常有段距离吧?
尽管他想出种种理由解释,但心头总仍挣扎不停,莫要真的有这么一天变成胡乱发笑的神经病才好。
或许该停止练这武功,因为自己这身功夫,应该够用了吧?
然而想探底心态,总让他有股欲罢不能之势。
他心口不断念着适可而止,脑门却想着到底能练到何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