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阿灵死后,南宫鹰不大愿意让人干扰白石居,但此时情况特殊,他点头:“随你,不过,别搞得太糟!”
“没问题!”
范王黠笑不断,似乎早已打定主意怎么做。
事情有了决定,众人心情较宽.南宫鹰将那张秘箴火化,丢落外头万丈深渊,开始谈及明天如何发布命令事宜。直到三更,秘会始散去。
次日清晨。
用餐时间仍是一团乱。
南宫鹰特地安排与众人共用餐,偌大广场只聚集百余名士兵,战战兢兢饮用鲜奶、酪饼。至于那群新婚士兵竟然全部缺席。
南宫鹰冷目盯着一大堆空坐位,眉头跳动不停,冷道:“这算什么部队?娶了老婆就可以睡大头觉吗?通知下去,十分钟之内给我到齐,包括女的!”
猎鹰五十骑早就授命等候,闻言立即应声,迅速奔往左右宿舍,不断喊着起床,少堡主征召,十分钟之内到场,房门里头总传来支支吾吾之声。五十骑瞧他们不在乎,干脆来个大吼:“误了事,准砍头!”
此语一出,始听得宿舍乒乓乱响,男女叫嚣不断,刹那间,一群衣衫不整、手忙脚乱士兵拖着更是狼狈且抱怨连连的老婆匆匆赶往广场。
南宫鹰冷目瞧着这群懒散士兵,默默地啃食酪饼。“砍什么头嘛!觉都没睡好,砍什么头嘛!”
一群女子不断抱怨。
没人阻止她们抱怨,只有站在最不起眼墙角的范王暗自黠笑:“好日子快过完喽!”
他身穿横练武装,手持黑色短鞭,严然一副大帅的模样,准备威风凛凛地当他武师重任。
士兵们自觉不好意思,直哄老婆闭嘴,转向南宫鹰于笑告罪:“对不起,昨晚睡晚了…”
似乎任何人都有一套情有可原理由,这哪像个军队?
南宫鹰还是冷目慑人,连喝乳酪动作都缓慢让人发沉。
渐渐地,气氛不由沉重起来,偌大广场变得鸦雀无声。众人似乎都感觉出,将有事发生。
待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时,南宫鹰始道:“这算是部队吗?”
没人回答。
“各位在飞鹰堡也有一段时间,或而根本就生长于此,不管如何,我南宫鹰自认没有对不起诸位的地方,没想到红灯教找来一大堆女子,骚乱你们心灵,我没话说,因为我没办法替你们找老婆,所以我带你们去抢老婆。结果,老婆有了,还赏你们大堆银子,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兄弟这份情,然而…”
他目光盯死这些面有愧疚的手下,沉默数秒之后始说道:“最终结果,诸位都看到了,整座飞鹰堡像菜市场,整日吵吵闹闹。军令无力,举止放纵,吃个早餐都找不到人,这会是以往飞鹰堡骑士吗?不用想,大家都知道变了样!”目光更冷目感伤:“我考虑良久,也许你们身不由己,全是被老婆所迷的结果;、为了挽回你们信心,为了飞鹰堡前程,我必须下一个决断,就是从今天开始,你们老婆必须操练,这任务即由副护法范王兄弟负责!”伸手一挥,范王威风凛凛走出来,含笑向各位抱拳。
众女子乍见范工,惊中带斥:“这不是那混小子?他敢训练我们?”
有人哗然。“我们不是兵,我根本不想接受训练!”
“这分明是在整我们嘛!”
“可恶!我要抗争到底!”
女人们争吵不休。
南宫鹰却冷目盯来:“找他代训,是因为不让诸位太过劳累,你们若不接受,就留在这里照常出操!”声音更冷:“谁敢抗命,一律重油三十鞭!”
说完,甩头而去,大步跨向大厅。
任谁都感觉出他玩真的。
一股气势压下来,那群懒散士兵多为自己行为感到愧疚,开始规劝老婆加人训练行列。
她们虽百般不愿,但闻及训练轻松,事后还有赏金之下,始勉强同意。
但最重要理由乃是,她们自认若挨不了,逃之夭夭便是,哪还管他什么堡主不堡主的。
此时最得意的人是范王,他举起乳酷杯,敬向那些娘子军,笑道:“恭喜诸位得到再生机会!”
“生你个头!”有女子斥骂:“敢整老娘,小心我收拾你!”
范王轻轻笑道:“我哪敢!这计划只是让你们暂时分开老公,别老是缠着人家不放,会误大事的!”
女子冷笑:“量你也不敢!”一副大欺小模样。
范王还是笑脸迎人:“别忘了吃完早餐后,直接向下边白石居报到,我在那里恭候大驾!”说完毕恭毕敬行礼,始大大方方走出城堡。
那群女于已兴趣冲冲,不为训练,而是想整死这小鬼,也好报昔日冤仇。
她们甚至联合起来讨论,将如何进行报仇工作,倒让那群士兵落个轻松,不必再为劝解大伤脑筋。
早餐未毕,莺莺燕燕娘子军已经长趋直落白石居。
那白石居一向清幽怡人,尤其门前广场,有草原、水池,本是用来操练健马所筑,现在用以训练娘子军,那是再好不过。
范王早凛凛生风等在那里凋道只有十名守卫,该是防守薄弱,易于脱逃。
眼看大群女子从石道走下来,范王欣笑直招手:“欢迎光临美女训练营!”
那叫阿桃女子斥笑:“我看是童子鸡训练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