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果然见着一道白影从西边掠来,心下暗喜,外孙终于还是来了。
朱铜城瞄及四处围兵不散,在不知对方已接受放行命令下,他决定硬闯。
冷喝一声,化做灵狐,登掠左侧树梢,凌空再翻,飞燕投林般迅速想掠向宝塔。
范王突叫来了,来了!好不容易找到目标,火炮猝又轰出,那炮管雷公弹早已取出,换来一阵浓光焰火轰得地动山摇,宝塔抖动。
朱铜城惊叫不好,以为宝塔将倒,赶忙千斤坠地,倒伏地面,猛滚侧逃,但滚身三四圈,却又不像那么回事,抬头一瞧,宝塔完好如初,方知受骗,怒弹而起,瞪向范王即想兴师问罪。
范王讪笑:“别生气,放个礼炮也容得跪地答谢,实是过意不去。”
朱铜城想及失态,怒喝斥来:“你找死!”
正想攻击,铁骑一枪射来,逼得他赶忙躲闪,长枪擦身而过,刺于门旁,直穿石缝,嗡嗡晃着尾巴,朱铜城无胆再战,怒道:“这笔帐以后再算!”始钻人宝塔,以登楼梯方式上楼,以兔再受突袭。
范王则高喝:“禀少堡主,武林第一败类到!请瞪他一眼,以示不屑!”
南宫鹰暗自斥笑,这小子已恨朱铜城人骨,难怪会以火炮轰人,心念未完,朱铜城已奔掠上来,他照范王指示,瞪出不屑一眼。
朱铜城却滤邪笑起:“才逃出地牢不到五天,又坐上宝塔-你的命并不怎么逍遥嘛!”
南宫鹰讪笑:“总比你这落水狗,到处乞怜来得自在、怎么?又去勾引哪家肥猪千斤小姐当靠山?”
“你?”朱铜城想欺身揍人。
秋海棠已喝道:“不得放肆,此处由紫云掌门主持,还不快拜见他,以及众前辈!”
朱铜城不敢造次,毕竟自己辈分低,而且说不定以后还要靠他们,于是硬将怒气捺下,换来一脸乖巧虔诚模样,拜礼众人,得来一阵彬彬有礼,才貌出众好评。
南宫鹰暗叫恶心,但像他这种不自量力的落水狗要生存并不容易,只好投以同情眼光,道:“叫叔叔伯伯,他们便会喜欢你-说不定还会收你当女婿呢!”
朱铜城不再激怒,煽动秋海棠,道:“外公,就是他夺走赤阳剑…”
“给我闭嘴!”秋海棠突然反斥,吓得朱铜城莫名其妙:“金蚕甲是不是毁了?”
朱铜城暗道,敢情此事已被说出,只好装得一副无辜样:“是他砍的!他趁孙儿睡觉时偷袭,幸好宝甲救了孙儿小命…”
“到底毁得如何?”
秋海棠急于知道,一手撕向孙儿胸口衣襟,现出晶光闪闪丝甲,从左肩到右胸裂出一道长痕,却被缝起来。
南宫鹰瞄它一眼,捉笑不断:“好像鱼骨头粘在上面,秋老头,我看你干脆把此甲改名鱼骨宝甲好了!”
秋海棠哪堪宝甲受损之疼,怒喝一声,反掌打得南宫鹰唉叫,捧腹滚退七八尺,幸好光头戒明长老引力扶他,免去撞墙之灾。
朱铜城见状冷笑:“再说啊!打死你活该!”
“你也一样!”
秋海棠照样迁怒他没妥善保管宝甲,一掌打得他闷退墙头,幸好宝甲仍有护身之效,减去不少功力,落个皮痛肉无伤局面。
朱铜城脸色惊变:“外公您?”
秋海棠冷斥:“去把宝剑找回来,否则不必来见我!”
“宝剑已被他抢去了…”
“我已经逼出来!在东山伏牛崖下,还不快去找!”
朱铜城面有难色:“他会老实说出吗?”
“叫你去,你就去!”秋海堂斥道:“难道要我抬你去?找不到再回来剥他皮,不会吗?”
朱铜城哦了一声,本想过来收指南宫鹰,没想到反而自取其辱,拉回衣襟,不甚甘愿拜礼,狠毒地瞄了南宫鹰一眼,始悻然离去。
南宫鹰喊到:“范王,放礼炮啦!大人物要出关了!”
范王早就预备妥当,但见朱铜城已出门,火炮立即轰起,此时有了预警,朱铜城不再受惊,怒目瞪向范王及方君羽一眼,方自掠身离去。
方君羽立即派出人马以跟踪,一有机会,立即逮捕。
朱铜城刚走未多久,忽又迎来一位黑衣美艳徐娘,焦切行往大雁塔,猎鹰五十骑赶忙加以阻拦,她轻斥:“让路,我是去看你家主人!”
声音传来,引得众人移目瞧去,范王一眼却认出,她就是妖艳动人的甘灵仙、惊诧道:
“是你?”
想及洛阳监狱一幕,她虽骚,却也帮了主人不少忙,尤其那眉目传情,相互勾引情节,倒让他替主人口味无穷,不禁呵呵笑起,喊着:“禀少堡主,甘灵仙求见,您要不要跟她‘咬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