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比炸药还可怕?是不是考虑,不要也罢?”
南宫鹰斥笑:“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她像炸药,你还是那么爱死她,还不快追!”
“追什么?”范王促狭笑道:“追你老婆?”
“追你的头。”南宫鹰一掌再敲来,范王赶忙躲闪,急道:“我顾着火炮怎么追?你的老婆还叫人追?有没有搞错?”
“呃…也是有理…”南宫鹰怔然一笑:“好吧!放你一条小命!”始喝着另一批手下,追赶过去。
范王憋着笑意,调侃发个没完:“不追你老婆还有事?真是天下奇闻!”
瞧着一大堆人往前冲,他突然想到还有金矿要参观,现在不追,待会儿被抢光怎么办?
登时惊叫“我追我追”’,哪顾得火炮,拼命追赶过去便是。
及至万仞山崖尽头,始觉此崖更形耸拔伟大,跟它一比,人身小得可怜。
但见不少高手直掠山洞,亦有人攀着绳梯而上,范王自是属于“四脚”并用者,只好找了绳梯攀去。
大约爬高三百丈,始出现“之”宇山道,以供数处山洞连系之用。
此时却站满一脸慌张之采矿工人,瞧他们那模样,纵使会武功亦是有限.难怪柳红女会说一个对手也没有。
南宫鹰极力装出和蔼笑容:“别怕别怕,我只是前来告诉你们,怒马堂已经完蛋,此处现在山飞鹰堡接管,我就是少堡主,以后每人工作一礼拜,休息一礼拜,然后捧着脑袋这么大的金块由回去逍遥.这样爽不爽?”
那些矿工听得头顶冒烟,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那么好的主人?这简直比叫他们上天堂还来得梦幻、过瘾而不敢想。
南宫鹰笑道:“试试不就明白了?不必疑惑,我就是有钱大家爽那种人,从今而后,你们解脱了,现在请安心休息一下,待会儿开个庆祝酒会,有酒吗?”
一名似是领导者之中年人,他胸前仍挂有象征怒马堂之奔马图案,此时一脸不安地说:
“怒马堂真的完了?”南宫鹰道:“当然,马群飞早已逃到中原,你该是掌管这里一切的总管吧?”
“在下安世宏,以前在怒马堂司职分舵主,被派来这里已有四五年…”安世宏一副不得志模样。
南宫鹰道:“那你现在还是负责这里,只不过可以多聘几名手下,然后可以出去逍遥。”
呆在这里最大苦处是与世隔绝,安世宏一年难得出去一趟,已然被打人冷宫,这才是他不得志原因。
此时他闻新主人改许他自由走动,无异已解除身上枷锁,他自是感激拜礼道谢,心想有新主人也好,或许生活将可改变;
至于马群飞那头,若真的被毁,他自无顾虑,若将来又抢回此处,他表示乃受威胁才替飞鹰堡开采金矿、想必马群飞也会接受才好。
越想越觉得自己选择正确,立即恭敬再拜礼道谢。
其他怒马堂手下及矿工眼看头子都倒戈了,他们有何好争?纷纷行礼表示忠诚。
南宫鹰自是哈哈畅笑,为征服此金矿而不费吹灰之力而高兴。
他立即行去,连连拍向这群劳苦功高之人,以联系新情感。
他这一拍打下来,士兵、矿工感受新主人亲和力,终也爽朗而希望无穷笑起来,开始为将来美好日子编织美梦。
有人甚至叫着备酒,在得到南宫鹰默许之下,一群人方欣喜散去,为那庆祝晚宴备席去了。
南宫鹰及飞鹰骑士乐得爽心悦目,不费任何损伤即占领此区,那是再好不过结局,笑声中,他们仍不忘神奇之金矿山脉,南宫鹰允许下,趋之若骛疾往秘洞钻去。
秘洞前段已被挖得甚是空荡,用以居住,架设不少简陋起居设备,炉灶、桌椅,甚至床、棉被应有尽有,严然成了小天地。
当然,众人不会对此产生兴趣,再往两道矿坑深人,终于在一排排油灯引导下,找到那所谓金矿区。
此处金矿含量简直高得出奇,但见那像猪肉夹层般黄金嵌夹于壁上,一层层闪闪发光,伸手摸去,冰冰滑滑亮亮,实叫人受不释手。
尤其肥猪肉部分乃是黄金层之比例,几乎已将坑洞点缀成金屋般光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