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就休息吧,反正外头世界,我们听不见也看不到,以后谁传今过来,我们就听谁的。”
如此方是上上之策。矿工闻言之后,只有默然接受,毕竟他们是老百姓,比不过江湖大帮派。不过,老实说,他们皆祈祷飞鹰堡战胜,否则每星期放假快活美梦将不复存在矣!
人已走空,剩下老友聚场,反正酒菜已备,他们倒也苦中作乐,暂时放松自己,邀杯起来,暂解苦闷。
南宫鹰却连解闷机会都没有,在嗔怒之下,很快掠回群马聚集之檀香木林,跨身上马,立即指示奔往流花河下游,准备收拾怒马堂余孽。左无忌自知主人心情,特别指示部队别拖太长,并几乎超出前来登山速度之一倍往山下退奔,以期早日赶抵下游。
如此快速撤退,最为吃亏仍为范王,他除了掌管火炮,仍自偷偷扛回那大腿粗金矿,虽然已压得喘不过气,他还是不愿放弃.在边扛边抱之下,已和部队脱离一大截。
本想放弃追赶,改为慢行之际,幸好多了一匹健马等在山林,那该是南宫鹰换骑银月所空下之青云宝马,而多出来之马匹,范王得以利用它载那金块,速度不禁加快不少,勉强遥遥跟在后头,免了脱队之苦。
三百骑马不停蹄,甚至日夜赶路,在穿出原始森林后,速度加决不少,终于在次日清晨找向流花河下游之一处霸龙峡渡口。
隔着较缓和宽广的流花河,可见及对岸聚集百余户村家,暗地里却人影活动频繁,显然还有不少兵力。
南宫鹰瞧这河水深不及腰部,该可掠马冲去,现在又是清晨,纵使对方人有人马活动,但大多数该在睡觉,遂叫来范王。
“架火炮、彻底摧毁。’”
范王从未听及主人下过如此重令.他再也不敢耍嘴皮,虽是一夜劳累,照样找向较高山坡地,从此处望去、敌啊阵营全在掌握中,纵使有排松树挡在对河岸边,他照样有把握把对方轰得稀里哗啦!
南宫鹰道:“暂时不必过河.看看敌人是战是逃再说。”
“当然是逃,否则岂非损我第一炮手威名。”范王喝道:“派三小人帮忙装弹药,准轰得他们没命乱飙。”
左无忌选了三名曾玩过火炮手下以协助装填、搬运之工作。
范王但见药包、雷公弹皆置于两侧之后,登时大喝,立即点燃引信,一炮轰出,暴声贯耳欲聋,雷公弹咻然射出,直接命中村屋正中央位置,炸得屋飞瓦跳,浓烟暴起。
敌军阵营一时尖叫连连:“不好,有伏兵,快备战…”
“要战就来战!”范王以得放手一搏,立即喝道:“三药包,弹丸,快!”三名助手很快装填妥当,范王再次轰出,炸得全村开花。
对岸尖叫又起:“敌人来自北方?不对,是东方,快备战,哇又落一颗?老陈死得好惨!”
炮声又自轰来,那简直喘口气即轰一颗之威力,旱轰得无数村屋碎烂不堪,甚至引起火灾。
“敌军在对岸,快攻!”
一名似是指挥者喝来十余骑就要渡河冲来。
范王讪笑:“这么容易?看弹。”
火炮猛轰,不炸马群,炸向河边古松,轰然一响,古松倒塌,硬将十余骑压人水中,勉强两人生还逃开。
范王复见数十骑奋勇想冲来,他正待瞄准轰去,南宫鹰突然喝令:“等他们过了一半再说。”
范王会意,改轰村落,迫得敌军更乱,眨眼已近百余骑威猛抢着渡河杀敌。
南宫鹰立即喝叫弓箭准备,待敌人接近河中央之际,他登时大喝:“放!”
范王当然抢第一,火炮轰向河心,炸得敌军死伤无数.百余匹马全部吓惊,尖嘶乱窜。
那飞鹰骑士手上弓箭齐射,简直是射稻草人,一箭一个.射得敌方溃不成军,胆颤心惊往回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