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安尔木然的脸忽然回复了生气，随即似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孔一下惨白起来，颤声：“是要把我或我的家人抵押给你们吗？”

“我可以把磨坊抵押给你们，如果我失败了，我的磨坊就归你们所有。”安尔几乎是吼声的。

“那应该怎么办？”安尔把手指叉了自己糟糟的发里。近乎绝望了。

年青的经理皱着眉，似乎非常的为难。

这是利贷商人常的事，那些借了利贷的人如果还不来钱，就会被得男盗女娼。

于是，安尔开始结结的在年青的经理面前开始把自己遇到的困境説来。

穿着燕尾服的年青经理很耐心的听完他的説话，至少是表面上很耐心。

直就像一个贵公一样。

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借款，但是也就仅仅是下定决心而已，事实上如何説服银行，他并没有想好，他想得到的只是述説自己的困境。

“磨坊的确可以作为抵押，但这还是不够。我就实话实説吧，我们已经评估过你的情况了，一旦失败，到期你还不来钱，你的磨坊并不足以弥补我们的损失。”

“安尔先生，你想借这笔钱没有问题，但是你知蔷薇银行的规矩吗？我们必须要有合适的抵押，你能拿得来什么抵押呢？”

“等等。”经理叫住了他。

“抵押？”安尔恍惚了，甚至刚才还觉得和蔼可亲的年青经理一下也变得狰狞起来，像长角的鬼，他始终无法迈过当初利贷带给他的心理恐惧。

安尔木然的转。经理似乎在斟酌説话“我个人非常同情你们，或许你还可以有另一个选择。”

他低着，越説越低，他不敢去看，他怕被完全拒绝，也怕对方提不亚于利贷的苛刻条件，虽然听説利率可以低些，但抵押他可拿不来什么。

“我…。。”

“可是我听説过去时候有危险。”安尔有些害怕的。

这话説得安尔捂住了脸，他不知怎么回答，的确，如果换成是他，恐怕也不会这事。

但在安尔终于説完后，经理叹了气：“安尔先生，我完全明白你需要帮助的心情。但是银行的规矩是必须要有抵押的，我们的利率比你们以往借过的利贷低很多，你在来之前应该是打听清楚过这一的。但如果连抵押都没有，一旦你生意失败，我们的投资就会化为乌有，换作是你，想必也是不可能这生意的。”

安尔缓缓起，他慢慢的走向门。他已经不抱希望了，脑海中沮丧的想像着即将到来的破产场面。

对于经理给他的两个选择。第一个他是知厉害的，听那位商人朋友提起过，帝国新开拓的民地。比如什么法鲁西翁，那里并不算太平，听説有起义军在反抗帝国的军队，而原住民也非常反帝国的统治，所以帝国现在需

“不。不，你误会了。我们蔷薇银行与利贷不同，我们怎么会那么过份的事呢，但是也不想造成损失收不回来。所以，你可以选择签署一个协议，把你的磨坊仍然作为一份抵押品，如果你到期无法归还，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全家将会被送到帝国新开拓的异位面去民劳务，直至还清你欠我们的钱为止；另一个选择则是合我们作一些有益于社会的事。”

如果説唯一的缺，就是他的脸似乎有些差，显得过于苍白，安尔认为是太过辛苦劳的缘故吧，不过这不也代表这家银行更值得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