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就好。那么接下来一个问题，你认为是质是这个世界运动、发展、变化的主，还是神是主？”

兰德只觉得自己光想想就了，只好：“先生认为呢？我本来想说神是主，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质才是主，但后面又想到幽魂的存在，生死后也会有不同时间的灵魂状态。”

兰德想说是神，因为法师施法与神力有密切关系，但是想起刚才两人的一番讨论，他忽然觉得不对，两人讨论的是源，法师施法再与神有关，但是首先要法师存在，如果法师不存在了，也就不存在什么施法了；等等，还是不对，如果说法师的存在是必须**存在才可以，但是像幽魂这类亡灵生呢？

“永恒发展，普遍联系。”兰德念着这两句话，默默的。“这两句话，我想我能理解。如果把这两句话用在我们法师最常见的法实验上，一次法实验需要多材料共同发挥作用，这不就是普遍联系吗，里面只要有一材料失效或是不能发挥预期作用。就会影响实验的结果；永恒发展更不用说了，我们实验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新的东西，只要我们还不放弃对法的发展，导的研究，当然就是永恒不变的，至于对立与矛盾，我们在选择材料时，会遇到一材料能达到实验的某项要求，但是又会破坏其他材料本可发挥来的作用，这就让人矛盾到了极。是放弃这材料加实验，另寻别的东西代替，还是留用这材料，但是需要加影响实验的其他元素来重新平衡。”

答完这个问题之后，兰德忽然明白过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告诉我，我先前的想法忽略了主两个字。你并不是否认神的存在，而是问的什么是世界运动、发展、变化的主，是质依赖于神，还是神依赖于质。所以即使把

“嗯，我同意你说的。”兰德。

“不过你对永恒的认知太过于放在自己上了，你刚才的认知中对永恒发展的理解是建立在法师对世界的探索角度上，但世界的运动、发展、变化，对于生个来说就是诞生、发展与消亡。你们会消亡，也许我也会，但是消亡之后还会有新的生，他们如果发展到一定的度。同样会去探索，去研究，也许是以现在的法形式，也会以别的不同形式，所以永恒不变的是世界发展本。”

灵的役与压迫，继而反抗成功；然后人族在对外对抗兽人，对内也存在争夺，为此发展了更组织与生产能力的社会形态，这个时期从反抗等灵成功，人族纷纷建立大小王国至阿斯图里亚斯堤芬妮女王之前，我称之为封建时代，而现在，与过去是完全不同的，这不同我不是指你师长为之骄傲的导成就，又或是诸国击败灵帝国，成为新时代的霸主。在我看来，这都是有一个源，是因为有这个与从前完全不同的源才引起了质变，而刚才说的那一切都是这个质变所带来的结果罢了。”

“我并不认为亡灵生是非质状态的，就好比会有态，冻成冰会变成固态，加温会变成气态。不过这不是重，我们暂且把他们视为神态的一形式好了，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例，比如你对神明的态度，认为他们是万能的吗？”神秘先生。

兰德用自己能联想到的来理解神秘先生说的话，虽然显得苍白了一些，但是还是基本得到了神秘先生的认可，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系统的总结。

“当然不是，我们法师中有信仰神明的，但更多的是不信仰，从我个人及教导过我的法师来说，我们大都认为神明只是比较大，但我们只需要对神明保持礼貌而不是敬畏。”兰德答。

神秘先生沉默了一下，然后声音重新在兰德的神中响起：“我想在我们讨论这个问题及与之相关的事前，我们应该先认识一下如何行讨论，或者说用什么方法来行研究和讨论，比如用什么方法来分析你的调查纪录。我想这区别很大，比如刚才我提到了人族历史的变化，从这里面我认为世界是运动、发展、变化的，甚至在其中充满了对立与矛盾，于是在这永恒发展的过程中，旧的对立与矛盾会随发展消亡，又产生新的对立与矛盾，所以我们看待一个事需要普遍联系，甚至与整个世界联系起来观察，因为他们之间可能是互相影响、互相作用、互相制约的。所以才能在对立与矛盾的同时发展，我把以这样的角度去分析称之为辩证法。”

“那这个质变，和过去的不同，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