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杜小帅憋着嗓门,装出以老卖老的声调道:“嘿嘿,天下武林中的人物,有那一个我不认识的,只是人家未必认识老夫!”
哇噻!居然自称“老夫”还真能盖!
夏山南忙问道:“敢问阁下是…”
杜小帅截口讪笑:“你不是要见老夫吗?”
夏山南憋了“音容宛在”下的“遗像”一眼,莫名其妙道:“阁下就是帮主?”
杜小帅暗里笑抽了肠,还得一本正经道:“老夫是天下武林的‘罪人’,人人都恨不得我早死,来个大快人心。这番布置,只不过是让希望我死的人过过于瘾,而我又没有损失,还可以猛收奠仪花圈,一举两得,不干的是傻瓜!”
夏山南忙点头道:“说的也是…”
杜小帅把手一伸道:“拿来!”
夏山南都呆了:“拿什么来?”
一旁的杨心兰热心解释道:“‘说的也是’这句口头语,咱们帮主已经申请专利,谁要用就得付版权费!”
夏山南“哦”了一声,问道:“要付多少?”
杜小帅存心整他,坐下翘着二郎腿道:“专利权和版权费各二十两,小费加一层,服务费一层,屠宰税十两,娱乐捐百分之五,教育损五两,另外还有值税、受益税、印花税…一时我也记不清了,干脆算一百两好啦!”
夏山南吃了好大一惊:“这是什么世界!说错一句话要一百两?”
杜小帅谑笑不己:“你第一次照顾生意,打个对折,实收五十两好了!”
夏山南一脸糗相道:“可是,可是在下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
杜小帅捉笑:“有没有‘信用卡’?”
夏山南茫然了:“‘信用卡’是啥玩意?”
杜小帅惹笑着:“你娘咧!真‘土’,连这个…算了,算了,让你欠一次帐好了,先说你来这里干嘛吧。”
夏山南瞥了杨心兰和勾宁一眼,似乎有所顾忌,呐内道:“帮主,他们…”
杜小帅瞄眼:“安啦!他们是我的助手,有话尽管说不必把他们当人。”
杨心兰杏眼一瞪,叫道:“什么?你骂我们…”杜小帅笑不绝:“嘿,别紧张,是说你们是透明的不用顾忌啦!”
杨心兰嗔哼一声,外带一个大白眼才不再吭气。
夏山南迟疑一下,忽问道:“不知帮主对‘血旗令’可有兴趣?”一听‘血旗令’,杜小帅他们三人眼都直了。
杜小帅“嗯”了一声道:“如果有兴趣呢?”
夏山南兴奋道:“好极了,‘血旗令’乃是当年九大门派掌门人,在嵩山少林以鲜血染成,持旗者可以号今各大门派,形同天下武林盟主。但少林寺在负责保管二十年后,却被人潜入寺中盗出,从此不知‘血旗令’的下落也未现江湖…”这番“典故”与勾宁所说相同,杜小帅不必听他“重播”截口讪笑:
“拣重要的说啦,怎么这样罗嗦。”
夏山南正色道:“常言:‘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得‘血旗令’的那人,事后大概想通了,自知武功再高,如果没有强大势力作后盾,凭‘血旗令’想号令各大门派天下武林盟主自居,非但没人甩他,反而将成为武林公敌,会死得很难看。这就是‘血旗令’被盗后,近一百六七十年来,始终未见出现的主要原因。
但如今情势不同了,‘一统帮’人多势众,而帮主又武功盖世,众望所归。如果帮主能持有‘血旗令’,谁还敢不听命?!哈哈…”杜小帅笑得比他更大声:
“说得好!说得好!听你的口气,是不是已经找到‘血旗令’了,打算送给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