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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2/3)

又说,城里人都知,那劫杀杜先生的人,是山城驻军首领买通西岭的那帮山匪下的。这伙山匪正愁没有生意呢!忽见有人送来几百块白晃晃的大洋,喜得什么似地接下了这桩买卖。后来,西岭的这伙人;见想想,他们几个弟兄相继不明不白死的死、伤的伤,不躲哪儿,好像都有人找得到!起初也猜不是谁的?若是官府剿匪,必定会先把他们缉拿归案,决不会这般偷偷摸摸事。若是杜老二的朋友所为,怎么会知他们山间的住?猜来猜去,便猜了有人要来再杀人他们灭的。于是找到了那个中间人,明晃晃的刀刃架在脖上时,那个中间人了一屙了一,终于说了主家吴老三的名字来。地!哪有扛枪的军爷还肯拿钱再去租人杀人的事?这不是陷阱么!如今过河拆桥,想杀人灭么?老死了也得拉上你垫个背!于是,几个人;加上,那杜先生的一些官府士绅的好些朋友们,都正在四下里重金打听是谁下的毒手?发誓一定要为杜先生报仇的。听说不知怎么回事,少室山里也有一帮带盒炮的山匪,下也正发疯地到寻找杀杜先生的人──老兑!这一下好几帮人都挤兑着,那几个人真成了不着窝儿的兔,恨吴家老三竟把这样的恶事给他们办,让他们在山城一下得罪了这么多人,黑透了了名声,就把吴老三雇他们杀人的事儿全给抖去。

于是就有了俗家弟们时不时送些衣米粮的上山来。然而,间或也把一些尘世间的纷杀嚣闹也给捎到密林掩蔽的山寺里来了。如樊将军被少林寺的妙兴救重围他自己却战死沙场啦,红枪会几千人众攻打县城啦,少林寺的寺院被山城驻军石旅长用大炮轰平、大火整整烧了七七四十九天直到这会儿还没有着完啦,山城哪家大人家被绑了票等等凡间的喧哗之事也都上山来了。听他们胡说八之时,另几位凡心胎的僧们竟听得津津有味。

立时

于是,在寺庙同修的几个老、和尚颇是慨地说:“嗳!果报!这就是果报啊!红尘世!红尘世啊!那个妙兴也真是的!放着清清静静的好日不过,不好好修你的行、练你的功,什么去人家俗世的纷争杀伐?败家儿!这下心静了:好好的一座祖寺,算是给彻底断送啦!”

“嘿!这事谁不清楚真相?还不是因为少林寺被烧,说是因为吴家老三是焚烧少林寺的主谋之一,杜先生领上书,不是才得罪了他们么!”

有人问,那杜先生本是个教书先儿,咋会得罪那些当兵的和那些军爷吴家呢?

这天,僧仍旧在禅堂打坐。山门外,他的几位俗家弟不好生习武,却在那里七嘴八声论说起前两日下山城,正好在街上碰见山城西关杜老二发葬的场面。说发送的队伍如何隆重、如何面等等,又说城里成千上百的学生、老师和士绅、百姓如何为他执挽哭泣等等等等…

不住他们一而再、三而四的虔诚虔心,前前后后地围着,只师父长、师父短地叫着。有的脆自己剃了光葫芦,声声要当和尚,任你如何发脾气、如何冷淡,赖在寺里,再也赶他不走了。

素正大和尚依旧阖目打坐,诵经禅悟,从无半兴致。

几个徒儿和僧们,正在那边闹闹地议论着俗世上的事儿,突然此时蓦地起了一阵狂怪的黑风,满山遍野的林涛霎时便如闷雷一般轰鸣起来。又忽地,从远山飘来了一团奇大无比的乌云,怪似地过山巅,地反扣在了山寺上空!

长老无奈,见其中素有善的,方才收了七八个俗家的徒儿,平时略传了一、二段功夫,权且以图寺院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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