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死活

十三郎笑了笑，dao：“你明白就好。”语声一顿又起，dao：“现在我有话问你，希望你能实答。”

卓重山dao：“老夫如是不愿实答呢？”

十三郎语音冷凝地dao：“卓重山，你是聪明人，实答我所问，对你将会有莫大的好chu1。”

卓重山dao：“有什么莫大的好chu1？难dao你还会把那‘金佛武学秘笈’送给老夫，放过老夫不成？”

“也许！”十三郎dao“这并非绝无可能，不过，问题还得看你自己。”卓重山yan珠儿转动地沉思了刹那，dao：“十三郎，你这句‘并非绝无可能’令老夫有点心动了。”

十三郎dao：“这么说你是愿意实答我所问了？”

卓重山干咳了一声，dao：“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歹活’，又说‘蝼蚁尚且贪生’，你如果答应放过老夫，为了活命，为了一个‘生’字，老夫当可实答你一些问题。”

十三郎dao：“如果我不答应放过你，你便什么也不愿意答了，是不是？”

“不错！”卓重山dao“当一个人连活命的希望都没有了，反正都是死时，他又何必实答对方的什么问题，zuo那影响干连别人而于自己无益的傻事呢！换作你十三郎，你也不会那么傻吧？”

这话不错，是理，也是实情。这zhong事，换作任何人，任何人也不会那么傻的。

十三郎目光微凝地dao：“你这是和我谈条件？”

卓重山淡淡地dao：“在你的立场可以认为这是‘条件’，但在老夫的立场则认为这是jiao换互惠，老夫以你所想知dao的问题，jiao换自己的生命。”

十三郎星目眨动地dao：“既是jiao换互惠，那就不论我问什么，你都必实答了？”

卓重山dao：“你这话的范围太广，老夫可能有点未便承诺这zhong‘jiao换’。”

十三郎dao：“你的意思可是要在有限度的范围之内，能答则答？”“那倒不是。”卓重山dao“老夫知dao的自必实答，不知dao的就无能为力，也要请你原谅了。”

十三郎淡淡地dao：“这么说，我如想知dao一些所不知的问题，只好碰碰运气答应你的‘jiao换’放过你了？”

卓重山dao：“事实正是如此，否则你就别想从老夫口里知dao一点什么。”

十三郎默然沉思了刹那，点点toudao：“好吧！我答应你了。”

卓重山yan珠微微一转，dao：“如此，你可以拿开你的短刀了。”十三郎dao：“这有必要么？”

“当然有必要。”卓重山嘿嘿一笑dao“老夫以为，你既然已经答应放过老夫，就应该没有再用短刀抵着老夫咽hou的必要了。”语声一顿，接着又dao：“再说老夫已经被你封住了ruan麻xue，难dao还怕老夫跑掉不成。”

十三郎微一沉yin，目光一瞥那四名中年大汉，和卓重山shen后的一众属下等人，说dao：“那你必须先令你的属下退后三丈去。”

卓重山眨眨yan睛dao：“借用你一句话，这有必要么？”

十三郎冷哼一声dao：“你要是认为没有必要，我这把短刀也就没有必要拿开。”

卓重山dao：“看来你是真够小心的。”

十三郎冷冷地dao：“别废话磨牙了，请令所属他们退后吧！”

卓重山无可奈何，只好转望着那四名中年大汉说dao：“你们都后退三丈去。”

那四名中年汉子目光瞪视了十三郎一yan，和卓重山shen后的一众属下，飘shen后退了三丈。

十三郎没有再说话，翻腕收回短刀，但却又飞快地chu指，封闭了卓重山两肩的xuedao。

卓重山双目倏地一扬，dao：“十三郎，你这算什么？”

十三郎冷笑了笑dao：“对你这zhong人，我不能不多小心些。”

卓重山口齿微动了动，但却未chu声，没有再多说废话。

十三郎星目眨动了一下，忽然凝注地dao：“首先，我请问‘黑豹’令牌主人究竟是谁？”

卓重山dao：“适才之前老夫已经说过了，老夫虽然知dao他，也仅知dao他是‘黑豹无敌令’主人，却不知dao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十三郎dao：“你这话实在？”

卓重山dao：“老夫说的是一折不扣的实话。”

十三郎dao：“你想我会相信你这实话？”

卓重山dao：“你要是不信，老夫便就无可奈何了。”

十三郎淡然一笑dao：“你无可奈何，我却有可奈何，你信不信？”

卓重山dao：“你有什么奈何也没有用。”

十三郎dao：“真的没有用么？”

卓重山dao：“老夫说的确是实话，gen本不知dao他的姓名。”

十三郎声调倏地一冷，dao：“卓重山，我提醒你，你应该清楚你的yan下的chu1境。”

卓重山dao：“不劳你提醒，老夫自己清楚得很。”

十三郎淡然一笑dao：“如此我请问，武林对一些不肯实话实说的人的手段，你也清楚么？”

卓重山心tou不由暗暗一震，dao：“十三郎，你是要用…”

十三郎淡淡地dao：“我只要伸gen指tou，在你的shen上戳一下，你就得立刻汗如雨淋，倒在地上打gun，这话的意思你明白么？”

卓重山不是傻子，这话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听得心tou不禁凛然一颤，dao：“十三郎，你就是杀了老夫也没有用，也说不chu他的姓名。”

十三郎神se冷漠地dao：“那我就试试看，究竟有没有用？”

说着缓缓地抬起了一只手，伸chu了一gen指tou，作势便要朝卓重山心xiong旁经脉xuedao点下。

卓重山不由心胆俱颤，但是他却暗暗一咬牙，闭上了双yan。

这情形很明显，他是横了心，准备ting受十三郎这一指点下所生的痛苦与折磨。

可是，十三郎yan见他这zhong情形，伸chu的那gen指tou却迟疑着没有点下，抬起的一只手也缓缓地垂了下去。

卓重山久久未闻动静，忍不住奇怪地睁开了yan睛，望着十三郎问dao：“你怎么不点下了？”

十三郎双眉微扬了扬，dao：“你希望我点下么？”

卓重山摇toudao：“老夫当然不希望。”

十三郎dao：“那你何必还问。”

卓重山眨了眨yan睛dao：“这么说，你已经相信老夫说的是实话了？”

十三郎语调沉冷地dao：“我问你，那‘琵琶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