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

听说是“苦海”孟天笛不禁为之一怔，心里的滋味，可也真为之“苦”了。

孟天笛：“有一我想不通，‘地久’既然发现了你我，也知你病了，为什么刚才不动手？”

“那可不一定…”秦老人苦笑了一下：“我这一生，见过的人不算少了，但是他们兄弟最是狡猾，切切不可以常情忖度。”

说时，他勒住了，一双细长睛，在雪地里巡逡着，莞尔一笑：“呶！这便是他的足迹了，错不了！”

孟天笛皱了一下眉：“这个方向不大对吧？”

“我们往这个方向去…”

这里，他发现了另一个清晰的脚印。一如前样，即在脚印一旁，另有一个杖痕。

“只是前由于病势，不便施展而已。”

秦老人冷笑：“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刚才是他们兄弟两个，可就不同了，只是一个，哼哼…别瞧我病着，他也不敢冒险一试…”

秦老人苦涩的脸上，浮现着一丝狡智：“咱们来斗斗智吧，如果我没猜错，两个老儿就在“打坡”等着我们，我们偏不去那里…往西走！”

秦老人慢吞吞地说：“刚才来的只是‘地久’一个，我猜想他兄长‘天长’，不在边，要不然他们不会如此随便地放过我们！”

孟天笛猜知他的心意，：“由足迹显示看来，两个老怪是藏在这一边了。”

孟天笛绝对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前这条“病龙”本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异人，他这个“病龙”的外号，由来已久，换句话说，打他名见江湖之后，上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病，才会为人取了这个外号。

“这是去…”

说到这里，秦老人顿住了话，一双眸，缓缓地在雪地里搜索，座下黄带着他前行五丈远近之，自动地又停了下来。

微微叹息一声，他缓缓说：“原因是我一直都是在病着…他却不知，如今这个‘病’和当年那个病可是不一样了，如今这个病才是真正的‘病人膏育’，真正的是不行了。”

也有这功力，只是…”

说话时，只见他脸苍白，不时地上气。显然，他是以非常之功，一直抑制住随时都可能发作的病势。

秦老人微微了一下：“天蚕杖…”

看向孟天笛，他接着说：“这个是他们用以代步的东西，也是对阵时的厉害兵刃。”

秦老人抬起，顺着这个方向远远打量不已。

“不去打坡了！”

雪地里果然有一个浅浅的印，约莫只有二指来宽，却在这个印痕附近，另有一个较的杖痕。

这便是以“天长”、“地久”那等功力怪异之人，在确知他藏这里，却不敢立即动手的原因。

“那是他没有绝对胜我的把握。”

他指了一下前面，正是“地久”远逝的同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