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云!”
“长毛公子”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麦大铭只是含蓄地笑笑,反正他们兄弟二人也用惯了这个名字。
“好,那本公子就在天都峰恭候大驾。”毛延龄趁机打了退堂鼓,色厉内荏地说:“走,我们回去!”
来时气焰熏天,真不可一世,去时虎视眈眈,却胁肩裹足。
毛延龄脚步一动,甄玉珍的脸上不喜反忧,她嗫嚅了一会,最后还是开口说话了。
“毛延龄,你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略一回顾,嘴角微擞地说:“甄老头自欲找死,还要药干什么?”
姚凤婷身形一动,立即拦住了毛延龄的去路,说:“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凝目姚凤婷一阵打量,然后说:“姑娘又是何许之人?”
“本姑娘姚凤婷。”
“姚凤婷?”毛延龄摇了摇猴头,轻蔑地说:“没听说过。”
“以后你就会听到了。”
“哼!”毛延龄不屑一顾,他又启步走了。
“站住!”姚凤婷凝声地说:“我说过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站是站住厂,但却冷冷地一笑,说:“除了麦小云,凭你这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恐怕还拦不下本公子的去路!”
“那你就试试看!”
姚风婷似乎被对方轻蔑的语言,狂妄的举动给激怒了。
她纤手一划,一式“分花指柳”就举掌拍了过去!
果然,盛名之下,少有虚士,只见毛延龄脚步一错,抬臂立刻即回上了一掌。
麦无铭提警告了,他说:“姐,你可要注意,对方的指掌含有毒素。”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姚凤婷一听惊心了。
她顿时改招换式,一个”燕回莺转”巧妙地又递出了一掌,
“铭弟,他莫非就是那…”
“应该不是。”麦正铭审慎地说:“不过.他们二人必还有所关连,有所牵缠。”
姚凤婷了然了。
她说:“好,既然找不到大的,先拿小的出出气也无不可。”
两个人一问一答,打起了哑谜,旁人任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指的又是什么?
若硬说尚有第三者或者第四者知道,那该是一个叫“大牛”的人,以及姚凤婷口中所说的那个“大的”的人了。
毛延龄一动手,两个黑衣大汉焉敢闲着,也双双地动手了!
两个黑衣大汉一动手,纪国勋不冉犹豫了。
架式一拉,顿时把那两个人给圈了过来。
一经交接,毛延龄立即惊觉了。
想不到这个女子虽然未曾闻名,但身手却是不弱。
他的右手受伤,而对方又有了防犯,处处回避着自己之掌。
因此,也以有退求其次,抽出了宝剑.以兵刃利器相向了。
姚凤婷经过了几次打斗砥砺,经验增加了,招式纯熟了。
在体力方面也陡长了不少,能够前后贯连,随机应变,也能持久敌众,是以对方虽系魔中人物,但战来却也得心应手。
长刀能助本身成势,也可能要对方性命,但是,它在黑衣大汉的手中似乎起了了多大的作用,真是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