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找父亲已经找了好几个月,也不可能会差在一时呀!”
麦小云不由乘机挑逗了,他反口地说:“那一定是受了你影响所致。”
“怎么会呢?”沈如婉愕然地说:“我哪里不对了?”
“怎么不会?”麦小云有心地说:“你上次不是曾经缠着凤姨去找幽冥教的晦气?昨夜她酒入愁肠,越想不是滋味,气不过,所以就一个人出去了。”
“这…”沈如婉果然怔住了,果然焦急了,她站了起来说:“那怎么办呢?”
“既然遍找不着,谁也没有办法。”麦小云这次审慎地说:“不过——依我看来她是不会有危险的。”
“怎么说?”
沈如婉又不稍或让的接上了。
麦小云依旧未敢明说,他敷衍了。
“我心中有这么个预感。”
“预感?”沈如婉不以为线,她刻意地说:“预感怎可以作得了数?你必须要给我一个具体的答复!”
客堂中就只有麦小云和沈如婉在讨论,在争辩,其他的人全都默然无语,他们插不上口,却也不想插口。
因为,沈如婉所说的话,不正是大家的心声。
麦小云摇头了,麦小云苦笑了,这真是惹火焚身呐!他驰骋江湖,他傲视武林,可是,眼对这位能说善道,而又聪慧狡黠的小姨子,却还是应付不了。
“怎么办?”
讨救兵。
对!讨救兵,麦小云的目光立刻转向了乃弟麦无铭。
“二弟,你可不要当哑巴,看笑话啊!”麦无铭再也闭不下去了,他艰涩地接口说:“如婉,大哥说的,可以采信。”
“莫非你也有这种预感?”
麦无铭生硬地笑笑,但却不否认。
沈如婉还是不依,她说:“不行,你们兄弟乃是同一个鼻孔出气,作不了准,必须要有一个交待才行。”
麦无铭无可奈何地说:“那要怎么个交待法呢?”
“去找!”沈如婉一脸坚毅地说:“你们二人也分别的出去找,一定要把凤姨给我找回来!”
这叫河东狮吼么?不,不是的,沈如婉只不过是择善固执罢了。
因为,麦小云兄弟既有同感,必有同见。
再说,以他们兄弟二人的智慧、功力,就算是遇上了天皇老子,就算是碰到了阎罗阴司,对方也得要退让三分了。
麦无铭为之语塞了。
去找人,的确也是他们兄弟一件义不容辞的事情,何况那失踪的人乃是他昔日的谊姊,现今的凤姨,他时的岳婶。
这是听沈如婉在称呼上的改口,就知道自己的安排业经完成了。
麦无铭已经替人牵上三根红线,做了三次媒人了。
姜致远和郭筱文连襟也算是他的功劳。应该如此,要不然,那他下辈子岂不就得牵猪哥了。
于是,麦无铭站了起来,他同样地转朝麦小云说:“大哥,如婉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们这就出去找吧!”
“唉!好吧!”麦小云叹了一口气说:“谁教我们生就一副劳碌命。”
“且慢,且慢。”黄九公接口了,他说:“你们看天色将晚,我们也先得为麦少使远道归来洗洗尘,接接风呀!”
谁都知道是多此一举,但是,他们尽人事,尽心力,依然昼夜不分地出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