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一个月伤疤脱落,但留在身上的疤痕,就算能平复,也要三两年了。”
刘文长摇头苦笑。
“大夫请尽力医吧!”郭宝元一拉刘文长,道:“我已经了解案情…”
看伤的大夫很知趣。急急接道:
“他又疼又累,这一觉,至少要睡两个时辰,我下午再来看他。”也不等刘文长回答,转身快步而去。
“郭兄!我实非有意,案子太小了,交下去,就忘了再问。想不到…”
“刘兄!”郭宝元接道:“唐小弟的伤势,还可以应付,问题是,他要讨回王佩,咱们该如何应付,是不是找沙九爷要回来?”
“说到此处,我倒有点奇怪了,沙九爷家产万贯,为什么要讹诈唐小弟一方王佩?”
“刘兄早就知道了…”
“不!”刘文长脸上一热。道:“唐小弟一顿板子,就招了供,但数番酷刑折磨,却交不出赃物,只怪当时,我也太马虎了。”
“刘兄!不要自责,知府大人亲自审理,也是一样的刑法,问题在那块玉佩有什么名贵之处,沙九非取到手不可?”
“对!郭兄这一提,真该好好地查究了。”
“唉!怎么查?除非把沙九拿问下狱,也来个严刑逼供。这件事,好像是办不到了。”
“要不要请知府大人定夺?”
“案子是你的,大人已无辜受累,不麻烦他了,我看只有郭某陪着你了。”
“好!好朋友!这件事能平安度过,文长要和你交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
“去替唐小弟置套衣服,准备五百两银子,晚饭之前,再把唐小弟送回家去。当然,咱们先走一趟,看看唐小弟他老娘,现在别惊动唐小弟,让他安心养伤。”
刘文长点点头,道:“对对对!先疏通一下老太太…”
“也顺便探探玉佩的来历。”
“五百两银子,是不是少了些…”刘文长道:“银子如能表示愧咎,文长倒希望能多尽点心力。”
“够了,五百两,购置一些田产,够他们母子一生享用了。”郭宝元道:“再多了,反而不好,你看过那块玉佩,可有什么印象?”
“是一块上好的美玉,一色翠碧,花纹精致,刘某不懂珠宝玉器,约略估算,应该有个三百两银子的价值。”
“沙九爷不在乎三五百两银子的。”郭宝元满脸疑云地说。
这是一幢低矮的茅舍,僻处在巷尾一角,郭宝元叩过门环,木门立刻打开,一个中年妇人,快步冲了出来,一见刘文长和郭宝元,停了下来,道:“两位是?”
“我姓刘!”
“在下姓郭,你是唐夫人吧!”
“不敢当!孤苦落难一妇人,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呢?”
刘文长一扬手中礼物,道:“在下带份薄礼,敬请哂纳!”
“谢啦!素不相识,不敢收礼,妾身虽然贫苦,但还能自食其力。”
“夫人!我们替唐小弟送来的,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坐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