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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者(2/4)

我转:“我X你的!”

驳嘴好不好!”那外籍女侍应吓得缩在一旁,由于我们都说得非常大声,这十来个座位上的客人都为之错愕。有些人惊异,有些人皱眉,有些人正窃窃细语,有些人却幸灾乐祸,一副期待好戏上场的样。我知已势成骑虎,如矢在驾上,不得不发,事实上,我的饿火与怒火织,对她这死脸死气的女人,就差缺了火!

我最气她的不屑与不怕,因为这严重地威胁到我的境。“你晚上几下班?”这是标准的无赖劣行,而且带着尽一切可能的狞笑。

我一面结帐,一面回了一句:“衰女!”那结帐的女人正目瞪呆,初以为我们找她“算帐”后来才知我们要“结帐”低声说:“你们还未吃,就不必了吧。”可是我知我们决不能输这气,否则给人误会付不起钱,不是理亏了?所以持付帐。

我也希望这儿的老板或老板娘会及时来,制止这场无谓的纷争,只要有人来打个圆场,那我就可以趁此下台

那女人慌慌张张说:“没用啊!老板和老板娘都到泰国去了,这几天不会回来。”

我希望她不要再驳下去;再驳下去,我真会忍不住一掌掴去。

“问一问而已。”我故意耸耸肩,作氓状

现在这场争吵已谩骂和人攻击,再这样待下去,可越来越不堪耳,且有失面,若要骂这市井言,我可不行,只想速结速走,不料那女人越要快越慌,而我又不能个气急败坏,只好嘿声笑:“请你们的老板来,我要问问他请的人是怎么生意的!”

这回妻可摆不住我了。我的脾气在学校里早已闻名,小学时即跟老师吵上校长室,中学时变成了校际辩论大队队长,大学时成了啦啦队队长,怎能在众目睽睽下折在一个“靓妹仔”手里?“你说什么?你上错了菜,还不歉!死八婆!”

我心喊糟了!难怪那女侍应敢那么猖狂、跋扈,那么百无禁忌,那么目中无人。女人这么一提,倒把女侍应的攻势全来。“你叫我衰女!你有我这样的女儿?我看你没有后代!”

可是没有。

她冷笑:“关你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

偏生在这要关,她还把脸一寒,像老板给员工脸瞧一般,一扭一扭的说:“全都不关我的事。你叫的你自己吃。”这最后一句,很有像幼稚园教师在告诫刚撒了的小孩的话。

到这地步,真是不发作才是见鬼了。

“你叫什么老板,”她说。“你叫老板来我也不怕你,我不你的生意!”

妻是担心,大分客人都在看戏,连厨房的杂役也来看闹,其中正有人幸灾乐祸,看他的神发亮,就知此事不能善了,此妹也决非易惹。

“你们自己写错单,却不去追究,尽说不知不关事,我们是钱吃饭的客人,你反而来找我们发脾气?”

我站起来喝:“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不是老板?”其实在我心里,倒希望老板能快快来调停,俗语所谓:好男不与女斗,跟这无知少女嘴下去,自己都觉得有失分。

这句话一说,不但全场震住,对手失措,连妻也愕住了。

她一脸的不屑和不怕:“你想要怎样?”

这在在都使我不能不跟她“斗争”下去,便何况她居然说:“有几个臭钱好威风么?不你生意总可以吧。”

我后面这一句是源自一时火起。我这句一,立即就要起“买单”本待骂了就走,妻只好也跟着起来。那女侍应初见我站起,以为要打她,后来才知我们去结帐,一方面见店里人多,有恃无恐;一方面也许以为我们正在退缩,更要“乘胜”追击,报“仇”雪“恨”腰骂:“你凭什么骂我?你这个衰人!”

脸已扯开了,我胀红着脸伸指骂:“你给我小心!”我见她气得白了脸,一张必定又要说不堪耳的话来,所以一叠声先恐吓了过去。“你这臭婆娘!你知不知你说的话,是要付代价的!”

“你才是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像是迎面一,击在我的脑门上。天杀的!在大年初二,竟跟这一句飞来横话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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