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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看他楼起看他楼塌了(2/3)

相比之下,当日王恺、石祟、羊琇等人繁华富贵,穷奢极侈,而今又落得个如此凄凉下场?看他楼起,看他楼塌了。昔日王谢堂前燕,飞人寻常百姓家。堂堂皇帝,司炽一。便给饥民劫夺赶回里去;司业逃到长安,只剩九十余人家,以及四辆车。这都是当日司炎死后,皇后贾南风为,跟太傅杨骏夺权,召楚王司玮“勤王”而起的祸患。

所以他毫不犹豫,发。

所以,有的时候,号召勤王“召”的不是时候,反致引狼室,与虎谋反,败亡更速。有时召集诸侯群众勤王“勤”不了“王”反而误了正事。遇上这急情形”像方邪真、崔略商、“兰亭”、“小碧湖”这侠士、神捕义士就会便宜事,打抱不平、仗义手。

因此,韦拂柳遇害,方邪真决不能置事外。

可惜,他赶到“山海观”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不过,单人匹赶到“山海观”救援的方邪真,还是挽无及——但他利用了确知韦明明逃离在外的这一项情报,冒充韦家千金,先行潜“山海观”再控制了布阵的心,粉碎埋伏,格杀了“武曲煞星”、回兆电那一票“妙手堂”的人英。

对方杀尽客栈、酒帘里的人,然后以烈的尸味、粪便臭味,以及形像突可怖的死尸,来慑住和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在屋内地下、槛上,均布下埋伏、暗算,而杀手也装成死尸,倏然狙袭,图一击将之格杀!那是要他陷迷阵。

羊琇所隐瞒的犯罪实情,直接立即向皇帝上书,指控羊琇所犯暴行,然后才通知刘毅。——这段依法正法的佳话,便成了日后诸葛先生与四大名捕办案、事的依据。——只不过,司炎虽面对确凿证据,迫不得已,只好把羊琇免职,然而,不久,仍命羊琇以羊氏官。羊琇犯法如故,并对刘毅、程卫展开恶毒报复。

本来,汉朝皇帝刘聪,已晋封司炽为爵侯,加授仪同三司,曾在闲暇时,有问司炽:“你从前当豫章王时,我跟王济一块去拜访你,王济向你称赞我。你说:‘久闻大名了!’送我一支桑木弓,一个银砚台,还记得吗?”司炽说:“怎么忘?只恨当时不识天龙颜!”极尽低微卑屈,只求不死。刘聪又说:“怎么你们司家骨相残到如此地步?”司炽答:伟大的汉王朝正要顺应人心,接受天命,统治天下。惟恐陛下辛劳,所以替陛下下手,自行铲除障碍,这许或是上天旨意,与人事无关。我们司家若能保武帝基业,九族和睦团结一起,陛下怎么能坐上宝座?”由于回答得讨好,刘聪欣喜,还把贵妃刘娥赐予司炽,并说:“她是有名公卿的孙女,你应要好好待她。”原无杀司炽之意,但到底还是诛杀了。

急。

——这是他近期第三次‘迟了一步。’

何况,方邪真跟韦拂柳素有情,本,韦监军敢于中违,暗中抗命,保住东西路洛至数州征兵不致过量过多,平息民忿,方邪真、顾佛影、追命等人的意见均对韦拂柳产生过重大的影响。要不然,韦拂柳也独力难持大厦之将倾。

他们私下称这秘密会聚为“会议”——至于他们为何要用这代号,为何要召开这会议,这秘密会聚到底所为何事?就只有与会的人才心里分晓了。



救人如救火。

连十八岁的司业,也遭受同样羞侮的命运。刘聪猎时,教司业手执兵,在前开路,大宴群臣时,也命司业斟酒、洗涤酒杯,为刘聪撑伞盖,被俘大臣辛宾,不胜伤,拉住司业痛哭…这君臣情谊最后还是因此惹怒了刘聪,动了杀机,既杀辛宾,又杀司业。

第一次已造成父弟惨死大恨。

为韦拂柳报仇之后,他立即赶赴“樵虎亭”——他意识到:既然“会议”的心成员“拂旋批武榜”韦拂柳全家均被祸,在洛另两名大员东方德和诸葛咏辉,只怕也一定在险境。

可是他又是迟了一步。

他一收到消息,就立即赶了过去。

现在,能冲锋、破阵、决胜于敌前的,就只有他,别的人,要不是事,要不是负伤,不然就是不便面、不能生手。

可是,由于这般奢侈、荒、浪费,这样不光明手段得来的天下,终于难保,司炽、司业本虽没犯什么大过,但报应却在他们上。司衷是个白痴,司炎却依样立他为太,并排挤英明能的司攸,那是自绝后路,也是不同程度的白痴。最后,司家族互相杀来杀去,连遥祭祖先,都要罪致全家斩鸩死。刘聪羞辱晋帝司炽,命他穿上便服在筵上劝酒,旧朝大臣见故王受辱,忍不住怨愤,以致连同司炽全受诛杀。

第三次是“樵虎亭”这一回。

——本来,他也已打算在这两天过去“山海观”走一趟,会合韦拂柳,再一到“樵虎亭”去,跟东方德、顾佛影等五至七人聚议——要是追命也能来,那就更好了。

第二次是“战友”韦拂柳几乎全家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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