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冲杀过去——你的血敢情是冰镇过。”
“他是谁?”
“什么考验?”
“师父的意思是…?”
“没有用,当今天,侈靡荒怠,不理朝政,宰臣窃政,混
是非。蔡京祸心最大,苛敛尤甚。君臣相偕为恶,偏又好大喜功,借开疆辟土以夸耀威风。朝臣庶民,无不受害至
,加以童贯、朱勔这些人,借故发兵,趁机敛财,以致盗贼四起,民不聊生。我几次疏请辞职,但不忍见天下大
,宵小专断,所以才又
来尽一己之力。”
“一项任务。”
“不到事非得已,我不杀人。可是,如果他不死我死,而他错我对,我就杀了再说。”冷血还带着伤,可是他的神情仿佛这些伤就是他的奖赏一样“世叔,你看我能不能当一个好捕快?”
“越不容易抓的人,才越有意思。”冷血说“在森林里为生,野地里求活,我只知人敬我一尺,我让人十丈!如果对方凶,我更凶;人家恶,我更恶!我借肩膀给你垫
,不碍事;但谁站上去还当
踩我一脚,我就摔死他!谁踩我脚趾,我砍他尾
!我天生怕好人,天
喜
收拾恶人。你恶过我,我实行恶斗恶,我要打的,就是恶斗恶的恶斗!”
诸葛先生负手、蹙眉,来回踱步了好一阵,才象下了重大决心和作了重大决定似的说:“这人比你以前所对付的人,都可怕太多太多了。他权力极盛,功力极
,实力极
,而且靠山极稳。不止是你,你的三位师兄,追命、铁手、无情,也都在跟他们这些鼻息相通、官官相护的家伙,作顽
、长期、绝不屈服的殊死战。”
“抓人?”
“当一个好的捕役,不是光靠武功就行的。”诸葛先生说“至少,你还得要接受一个考验。”
“活。三次激战你都留下了敌人的
命,也就是说,活抓了犯人。我本来以为你
太好杀,可是,你都能在极不容易的情形下留下了敌人的
命,这
很是难得。”
“对任何胜利都是得要付代价的。明哲保
,纵然保得了
也成不了大事。你够
去接受任何打击,就是够
去打击你的敌人。而且,你更令我震诧的是另一件事。”
诸葛先生的话亮了冷血
里的光。
“为什么不能呢?对险诈之徒,若事事依法行事,只怕制裁不了他,反而掣肘了自己!”冷血坦言无忌“我既想当除暴的杀手,又想执法的捕快。”
“世叔既在君侧,为何不自谏弹劾,以治蔡京、惊怖大将军等人之罪?”
“我看你象杀手多于捕。”诸葛先生说“偏偏这两件事是不能并存的。”
“惊怖大将军仗着朝廷有蔡党的人支持,横征暴,胡作非为,恃势行凶,把暴敛所获,贿赂宰相蔡京父
,然后得蔡党信
,更为嚣张,残民以快,巩固权势,更自行招兵买
。壮大势力,为蔡京等权臣当走狗,残杀忠良。如此周而复始,狼狈为
,所以声势日壮,而祸民日甚。”
“皇帝这么昏懦,何不杀之…”
诸葛先生颔首:“不过,这次的人,大大恶,既不好抓,也不好杀,老实说,对他,连我也投鼠忌
,不便动手。你有什么看法?”
“惊怖大将军。”
“世叔,”然后他切的向诸葛先生
“告诉我他是谁吧!”
“有时候,不拼命就没有命,不冒死反而会死。”
“此际内忧外患,国祚不宁。昏君虽昧,愚庸易惑,但对蔡氏父尚有主宰之能,万一天
不测,蔡氏必定上下勾结,表里为
,另立天
,更加专恣。所以,我们只能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形下,与蔡党
佞暗下决战。不过,蔡京手下走狗,自然替主人肃清异己,不少忠良贤士,已遭毒手。我等见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