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着他腰间系着的铁链和铁链末端挂着一像一只耳形、但尾梢又有一个园铁球的事
,问:“那是什么?”她发现那人腰畔的“好玩东西”但却没发现
前的人在烛光中
本照不
影
来。
问到这一句的时候,忽然,前厅的老瘦直着嗓喊;“猫猫,你在跟谁说话呀?”
那人颇有耐心的听着“那是谁?”他问。
“这姓不大好,很凶哩,”猫猫说“不过也不要,仗义每多屠狗辈嘛。”
“我才不要会武功呢!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猫猫慧黠的笑笑:“又到我问你了:你贵姓?”
那人怔了一怔:“姓艾?”
那人惨青的脸似也有一难以觉察的惨青
的笑容:“也不是没有人知
。”
猫猫:“不然为何成天哎哎声?”
“穿穿。”猫猫甜纯良的说“他一直那么照顾我,我一直当他是哥哥,我的亲哥哥。”
那人有些诧异:“哥哥的爸爸?”
她的侧面在烛光中得人间而不人烟。
猫猫说:“是呀。”
“生日?”他仍带惨笑的意味。
猫猫说:“我不知,反正
时前,一定会回来。就算他不要回,侬哥哥他们也会把他给扯回来啦!今天连阿里哥哥的爸爸都来了,你知
吧?”
那人:“他走了吗?”
那人“哦”了一声:“穿穿,就是那个眉大
方脸小
吗?”
“兵。”那人平静的说。
“问号。”那人答。
那人间:“他几时回来?”
“你不会武功吗?”那人问。
这时她是侧面向着那姓屠的汉。
那人摸了摸他下颌惨青的胡髭。
猫猫天真未泯的:“你姓艾?”
──他腰畔的那个“问号”上。
然后她又问:“你认识这儿谁人?是谁叫你今晚过来庆贺阿里哥哥生日的呢?”
猫猫转过面去。
“嗯,便是他。”猫猫认真的说“你真好。就只有你肯听我那么多的话。你不觉得我很傻呼呼的吗?平时,我是很害臊的,可是,见到你,我却不怕呢!”
那人忍不住笑意:“我姓屠,屠狗的屠。”
那汉的手已搭在腰间。
“我猜对了,是不是?”猫猫低笑说“你别怕,我是不会告诉他知的──反正他现在也不在家。”
“问号?”猫猫不明白。
“哦?我知了,”猫猫十分合作、乖巧的低声说“你是他们的朋友,特别溜
来替阿里哥哥庆祝生日的吧?”
猫猫也奇:“你有什么好怕?”
“不,我没有哥哥。我们一向都叫阿里阿里哥哥,他好可
,黑黑的,说话很夸张,小小事情都咿咿啊啊的,像看见老鼠吞蛇!你对他可比我更清楚啦。”猫猫得意的说“若说哥哥,我心目中只有一个。”
本事,大家都全不知嗳。”
“兵?”猫猫恍然了“难怪,反正兵
我都不懂。”
那人奇:“你不怕我?”
那人负手,长叹了一声。
──离不开,且带着赞羡。
但他的神凝在那柔
的侧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