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这件事就是向轻语跟七夜他们都不是很清楚。

“…”以前好歹也是堂堂天，结果就这息，郑壹解释：“层面吗？往小的说关乎我个人吧，往大的说关乎整个世界吧！”

“我知有难以置信，不过等等我会说清楚的，现在你们先告诉我答案吧！其实我比较不喜你们参与，不过小希毕竟是我的使徒，所以知情权和选择权还是应该有的。”

“行，那我问你个问题，如果当时你恢复了意识，看到我就要死了，然后向轻语也要死了，你觉得怎么才是最好的，怎样才能确保你不会被七夜几千刀？”

“那么…你们的答案呢？”

郑壹蹲下来问：“还我不？”

成长这么慢，就是因为天幕者是他的亲妹妹。

随后郑壹又回到他的宝座上，悠哉的倚靠在边上。

七夜的生命规则已经如火纯青了，向问天没多久就恢复如初了。

向轻语也把脸撇一边去。

然后郑壹还没说话，小希就：“我听小不的，他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是。”

这情况让郑壹很奇怪，屠天者本应该有自我意识的，可是向问天杀他的时候，貌似本没有所谓的意识，只是机械的执行而已。

现在七夜都懒的跟向问天有任何接，连踩都不踩了。

“行了，反正你脑也就那样了，就当不知就行。”郑壹。

这时候郑壹已经来到向问天边，向问天是躺在地上的。

众人：“…”…

“哎呀，我去，”郑壹吃惊：“你居然还有意识，还能说话。”

不过对郑壹来说暂时无所谓了，只要这事能防就行。

“成功的话，对你们没什么影响，失败的话…”郑壹想了想：“应该会众生泯灭，世界消散吧…我们谁也逃不掉。”

郑壹：“你去死不就好了。七夜就是不掉两滴泪，也不至于你几千刀。”

小希有拿不定，不过小不却淡定许多：“我有个问题，我就想问问你们的事，关乎的层面是哪里。”

众人：“…”向问天：“…不知。”

向问天：“可是，我不傻呀！”

没人回应之后，郑壹就看向小不跟小希：“实话实说，你们两个完全是我意外捡到的，我从不指望你们能参与其中，现在给你们选择，想过安稳的日就回下界，留在这里不是死，就是死。你们也看到了，这一次我就差真死了。”

“…”向问天：“那答案是什么？”

“这么说，现在向问天是正常的了？”郑壹问。

郑壹：“那就闭嘴听我说。”

“那么还有人有问题么？没问题我就说正事了。”郑壹看着所有人。

“你们能不这样不，郑壹不是还活着嘛，再说，我也很无辜，那时候我自己都没意识，只是后来记起来而已。”向问天无奈解释。

确认完向问天之后，郑壹就对七夜：“先把他拉起来吧，我有事要对你们说。”

小不：“那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