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细细说了一遍,当说到朱望说见到漂亮女人就头疼的时候,于清忍不住乐了出来。
“原来朱兄有这等经历,难怪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看来在司徒姑娘手底下吃了不少的亏!”
“不做亏心事,不怕女上门!”于清神秘兮兮说“师兄,司徒姐姐漂亮吗?”
“咳咳!”范灿立刻坐直,清了清嗓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司徒姑娘是少有的美人,也是个孝顺的女孩儿!”
“嘻嘻!正解!”于清打了个响指,满意地点了点头。
范灿松了口气,暗忖:
“这妮子不定期拷问这个,定有所图,若是不小心打错,被她揪住,就有的苦受了!”
“师妹,我们这样子不耽误行程吧?”
于清想了想,说:
“应该不会啦,师父有过安排的!”
“这就好!”翌日。
一大早就有两名飞星派弟子赶来接两人上山。
飞星派虽然在整个江湖算不上大的门派,但是在沧州一地却算第一大派,门下弟子数百。飞星派主司徒备,常使一把大刀,威猛无比,江湖人送绰号断岳刀,乃沧州地界第一号高手;其妻安玉兰,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膝下一女,就是司徒芙,此女天资聪颖,使了一手好剑!
司徒备门下最出色的两个弟子就是大弟子苗北松和二弟子桑南达,都可列入江湖高手。
本来司徒备为人并不张扬,但是前些日一个年轻刀客突然上山,说久闻断岳刀大名,非得请教一番,司徒备见他年轻,不想和他动手;哪知连遣门下两名弟子,都被年轻人一招打倒,司徒备大怒,上场比试,没料想竟然不敌。那年轻刀客自然就是狂云刀弟子朱望;司徒备一时情急,为了自己名头竟然起了同归于尽之心;朱望见他纠缠,出手不慎,将司徒备打成重伤。司徒芙为父报仇,自然不是朱望的对手;不过以朱望的性子,绝不会和女人比武,就从重重包围之下冲了出去,司徒芙不甘,一直追杀了好几百里,直到找不到朱望的影子,担心父亲伤势,才急忙赶了回来。
范灿两人随来人穿过凉爽的山路,一直到山腰处的飞星派驻地;大约百多间房子,零零落落散在各处,中间一处最大的院落,正是派主司徒备的住处。于清远远地就看到在门口等待的安玉兰母女,赶忙紧走几步。
安玉兰风韵犹存,不失女侠气度,范灿尊敬。
飞星门下弟子已经准备好斋饭,范灿自有苗北松等人相陪;安玉兰母女则将于清让进自己房间。
吃过饭后,面有戚色的安玉兰亲自请范灿前去帮司徒备治伤,范灿早有答应,自然不敢违背。
司徒备本是高大威猛的汉子,只是当日受伤颇重,一直卧床不起,面容一天比一天憔悴,范灿赶到时,只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老人,与他不到四十五岁的年纪一点不符。
范灿见过礼之后,按照师父所授,细细为司徒备诊治;安玉兰母女和门下两大弟子都紧张地看着范灿。
范灿面色平静,虽不至悉数看清,但是大体的伤势已经把握。
“夫人,司徒前辈被内力震伤,伤及肺腑,消化不良,药物很难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