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小姐以外,还住着一个南方来的姓金的姑娘,外号人称金五姑。是一个女魔王,很是厉害,又最不讲理,所以七小姐怕相公不知道,万一碰上了她,又要多惹是非。”
照夕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吃惊道:“怎么近来江湖上,都是些厉害的女人呢?”
他想着忍不住问文春道:“这女人是干什么的?”
文春想了想,咬了一下嘴唇道:“要说嘛,和我们小姐多少也有些交情,所以小姐才把房子租给她住。”
照夕又问道:“她也是买卖人么?”
文春脸色似乎十分为难,她慢慢的点了点头道:
“大概是吧…有些买卖是和小姐一块做的。”
照夕点了点头,心想这就难怪了,文春这时又撤了撇嘴道:
“金五姑虽然和小姐一块做买卖,可是我们小姐却很不愿答理她。别人都怕她,买她的账,也只有我们七小姐不怕她。她们虽住在一个院子里,可是也很少来往…除非是买卖的时候见见面。”
她口口声声说做买卖,更令照夕心中不解,这所谓的买卖,难道是指的“绸缎”么?正想问个清楚,那文春又皱了一下眉道:
“你今天白天来找,在门口碰上那几个玩球的姑娘,都是金五姑的使唤丫头…被你打伤的那个丑鬼,名叫金奴,是金五姑的心爱丫头,所以很闹了一点事呢!”
照夕不禁一惊,心中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来时,在门口为那群少女取闹,原来竟都是金五姑的丫鬟,莫怪她们如此大一胆呢!
这时间言,也才知道打倒的那矮女,竟是金五姑的丫鬟,不由十分惊异道: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说我倒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了。其实我还真想去找那金五姑理论一番才对,她凭什么纵婢行凶?”
文春不由皱着眉连连摇手道:
“我的少爷,你就算了吧!你是不知道,自从你打了那金奴之后,五站发了多大的脾气呢!已经差了好几个人来找我们理论,都被我好说歹说,才给打发回去了。五姑知道是七小姐的好朋友,才算忍下了这口气,可是还嚷着要是在外面见你绝不饶你,所以七小姐才为你发这么大愁,才留着不叫你走呢!”
照夕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当时猛然由位子上往起一站,愤然作色道:
“岂有此理,想不到竟会有这种人?我管照夕岂会又怕了她去?走!你就带了我去见见这金五姑,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敢这么欺侮人!”
文春见照夕竟会生这么大气,不由吓慌了,她连忙摇着手道:“哎呀!我的相公,你可千万来不得,这可不是好玩的呀!”
照夕一瞪眼道:“什么好玩不好玩,我是要问问她,凭什么这般欺侮人!”
文春皱着眉急道:“相公!你可千万不要急,这位姑娘可不如我们小姐好说话,在这直鲁豫一带,谁不知她是一个杀人的女魔王?”
照夕一怔道:“什么杀人?她不是一个买卖人么?”
文春似觉说漏了嘴,不由脸上一阵红,忙道:
“是…是,她是买卖人,可是她却有一身厉害的功夫,本事大着呢!”
照夕冷笑了一声道:“就算她有一身本事,我也不怕她。走!你带我去见她。”
文春这时急得想哭,全身发抖,她忙跑过来,紧紧拉着照夕一双膀子道:
“管相公!你千万不能这么来,就连七小姐也让她三分,你可不能得罪她,再说她和七小姐也是朋友呀!”
照夕一听到这倒似有了些顾虑,他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么一说,我自然不便去得罪她了,总要看尚姑娘的面子。”
文春见这一句话生了效,不觉宽心少许,此时忙加了一句道:“对了,相公就算是恨她,也要看我们七小姐的面子才是呀!”
照夕忿忿地坐在了位上,文春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她皱了皱眉,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