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我可是一块废物点心…哈!”
照夕只微微笑了笑,心中暗想道:
“看样子,这老人定有来路,莫非他真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隐者不成?”
可是却又不能十分断定,忽然他吃了一惊,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老人,心中惊道:
“他又姓金…别不是那九天旗金福老吧?”
这么一想,不禁令他大吃了一惊,可是转念一想,那九天旗既是一个著名绿林魁首,怎会是一个如此和善的老人?再说也不会在此安家立寨!
他想着不由把本欲探询的话忍住了,反倒作出一副安祥姿态,和老人又谈了许多别的话。
老人谈锋甚键,指南话北,颇能吸引住别人兴趣,直到有人下楼来请二人吃饭,这老头儿才含笑站起,他眯着眼睛道:
“你们去吃饭吧,小朋友!”
说着哈哈笑了几声,就出去了。二人对看了一眼,却见那覃先生正含笑,弯腰道:
“二位相公的饭菜都已摆好,请上楼用饭。”
照夕点了点头,遂和申屠雷上楼而去,申屠雷微微笑道:
“这老头子很有意思。”
照夕却问道:“你方才说,那九天旗金福老,是住在什么地方?”
申屠雷不由怔了一下,他想了想才慢慢摇了摇头道:
“不会吧…那金老头子听说是在旗杆顶开山立寨,他怎敢到这种地方?”
照夕微微皱了皱眉道:“话虽如此,可是这老头儿,却令我有点起疑;而且这地方也太奇怪了。”
申屠雷微微摇了摇头道:“不会吧,即使有什么不对,莫非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照夕不由笑了笑,没说什么,因知道这申屠雷,和自己一样,不但毫无世故;而且年轻气盛,他心中暗暗想道,只好小心,一切随机应变了。
想着,二人已上了楼,青砚早已把饭盛好了,二人就命他同坐,三人早已肚子饿了,不由大吃了起来,方吃了一半,却听门外有人叩门道:
“相公请开门,小的送酒来了。”
青砚忙把门打开,却见那个穿夏布的伙计,双手捧着一个银盘,盘中托着一把银质酒壶,一面笑道:
“覃先生特叫小的送上一壶酒,为三位客人洗尘,这是自酝高梁。”
说着遂把酒壶放下,申屠雷笑道:
“这酒钱我们照给,你去谢谢那位覃先生。”
那伙计连道是是,遂退了下去,申屠雷把酒壶盖子打开闻了闻,连道:
“好酒!好酒!”
照夕却仔细看了看酒色,不见有异,这才各自酌上一杯,对饮了起来。
那酒壶本小,三人略饮一二,已见了底,正要唤他再送些上来,却见那伙计又自动送上了一壶,并亲自为三人斟一杯。
三人因不觉有异,遂也就各自饮下,那伙计见三人喝了酒,就悄悄退了出去。
照夕喝了一杯之后,正要再斟,却见那青砚忽然往起一站,含糊道:
“大爷…我不行了…我醉了。”
他说着转身离席,不想才走三两步,竟自咕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下。
申屠雷皱眉道:“这奴才酒量太小了…叫他在地上呆一会儿好了。”
一言甫毕,他忽然叫道:“大哥快看!”
照夕吃了一惊,忙放下酒壶,只见那青砚口吐白沫,两手乱抓,心知中计,不由一拉申屠雷道:
“好恶贼!走!我们找他去。”
申屠雷这时也是气愤膺胸,猛然往起一站,还没站起,只觉头一阵昏,咕咚一声也随着倒下了。
照夕这时方觉不妙,正想以内功强将酒力逼出,不想不用力还好,这一提力,顿觉一阵头昏,还没有吸上两口气,也就倒地不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管照夕觉得透体冰冷,昏迷之中,他用手摸了摸,觉得竟是睡在一块冰冷的大石之上。他忙坐起身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由拚命地摇了摇头,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