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了。常明往床上一坐,嘿嘿一笑道:
“不是我给老弟你浇冷水,我看那两个逃走的人,可能早就存下心了;而且有很周密的计划,要不然怎会这么巧呢!”
西风也点头道:
“嗯!这话不错!谁也不怪,就怪你们太大意了…”
陆渊冷笑了一声:“也可能是外面来的人,把他们救走的!”
西风一怔道:“不能吧,谁有这么大胆子?而且会这么清楚…”
陆渊狠狠地一拍桌子,破口骂道:
“妈的!我要知道是哪个小舅子把他们放了,看我不活劈了他!”
二人偷偷对看了一眼,吃了个哑巴亏,却又无法申辩。西风奸笑了两声,把话题扯开一边,他眨着眼皮道:
“兄弟!我和常明本想多扰你几天再走的,可是一想不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等着办。再说你这里高朋满座,我们两个又是这份德性…”
说着晃了一下那只吊在脖了上的膀子,苦笑了笑道:
“嘻嘻…实在是有些不上桌面,所以…”
陆渊不等他说完,瞪着大眼道:“那怎么行?”
一面用眼睛骨碌碌地瞧着常明,一副蠢相道:
“老哥哥,你大概是嫌兄弟我没有好好招待你们,生兄弟的气了吧?”
西风一伸手比了个乌龟道:
“要存这种心,我是这个!老弟,你怎么这么想?别人或许会,对你陆渊我还客气?”
常明也哈哈笑道:
“老弟你不用多心了,我们是真有事;而且还是要紧的事!”
陆渊傻傻地点着头道:
“我说呢!二位老哥哥再怎么也不会对兄弟见怪呀!既是真有要紧的事,我也不便拦阻了,不过…”
一面说着一面用劲地挤眉毛。常明往他肩上拍了一下,笑了笑道:“得了,我们是老朋友了!”
陆渊往起一站,很激昂地道:
“好了,就是这么一句话!中午兄弟备一桌水酒,给二位老哥饯行!再急的事,你们也得赏兄弟这个脸,吃了饭再走!”
西风耷拉着眼皮,带着很勉强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老弟!你可别多破费,弄两个家常菜就行了!”
陆渊皱着眉微笑道:
“也就是家常便饭,好啦!二位休息吧,我还有事!”
说着又抱了抱拳,临走时又仔细看了看西风和常明的伤,这种做作,两方面都是心照不宣的,可是表面上还是都挺客气。陆渊客气了几句,说要叫人来给二人上药包扎,这才走了。
他走之后,二人相视一笑。西风开开门向外面看了看,关上门后龇牙一笑道:“行啦!这一仗咱们是打赢了!”
常明咯咯笑道:
“咱们这一回去,他们谁也不能小看了咱们,这可是奇功一件!”
西风又想到了谭啸,不禁切齿痛恨道:
“妈的,这一次要抓到了谭啸小畜生,我非得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常明嘘了一下道:“小声,有人来了!”
西风忙停住了口,一面把门开开,果见闻三巴提着一个小藤箱子,笑嘻嘻地道:“陆大哥关照我,给二位换药来了。”
西风连道不敢不敢,一面把他让在了房中。闻三巴搁下了药箱,由内中找出了药物棉花还有包扎用的布条子,一面打量着二人的伤道:“二位头上伤是…”
西风脸一红道:“伤在耳朵…已好多了!”
闻三巴嘴里面假作同情的叹气,肚子里可是直想笑,遂把二人头上缠的布解开,见四只耳朵,全叫人给割了,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急忙憋住,改成皱眉道:
“怎么全是一样?妈的!这人手也真毒,哪里割不了单割耳朵!”
说着又忍不住想笑,因见二人面色已有怒容,没敢再多说,细细把伤口洗了,涂了一种白色的药膏,痛得二人直咧嘴,常明忍不住道:“兄弟!这是什么药?这样痛呀!”
闻三巴晃了一下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