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说话之人背对陆崖,一身武官打扮,看样子是当地的官员。
伯颜道:“高守备,那贼人说不定就藏匿在这铁屋之内,你一介武夫懂什么?”
高守备道:“可大人调倾营之兵来此,万一苏州有什么闪失…”
“苏州能有什么闪失?”伯颜怒道:“我们已经得知贼人就在轩辕庄,早就派人堵在门口,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人少了怎么行?”
高守备道:“这只是那南人一面之辞,他们南人总是便向着南人的,他的话未可全信。”
伯颜点点头“你不也是南人?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你得知道谁说了算。”
那高守备被伯颜申斥几句,心中不服,可伯颜官大,他也只能暗气暗憋。
伯颜见他不再言语,这才说道:“把那报信的带过来。”
不多时,三两个官兵推推搡搡带过一个人来,那人见伯颜倒头便拜,不住磕头。
伯颜也不叫他起来,问道:“你方才与高守备所言可是属实?”
那人抬头道:“小人之言句句是实。”
陆崖从窗缝里一见那人抬头,大吃一惊,这人正是李掌柜——李守才。
高守备上前一步,一脚将李守才踢倒,骂道:“狗奴才,你身为南人为何要揭发自己人?”
李守才趴在地上不住磕头:“大人,那伙贼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和他们怎么能是自己人?昨日我亲眼看见那贼人用刀杀了邢班头,那人本想还要杀我灭口,幸亏我跑得快,这才逃过一死。”
陆崖心道明明是你杀了邢开阳,如何说是我杀的?我若不救你,现在你还能活吗?
伯颜道:“你说那贼人武艺高强,官差非止一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如何能逃的了?”
李守才眼珠转了转,道:“小人正是趁他与官差打斗之时逃走啊,大人可以把官差找来对峙,邢班头与那贼人对话之中确实提到那女子是这里的什么大小姐,具体是什么人我可不清楚,但是那贼人与那女子乃是一路,确是轩辕庄的人无疑。小人蒙受不白之冤,全是他们造成的,大人明查。”
高守备又是一脚,骂道:“你的意思是说桑哥大人冤枉你了?”
李守才哭丧着脸又道:“小人不敢,只是要我全家老小因此事受到牵连的确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