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开来,也不哼出一声。因为他知道,他能留给向南的安慰只能是一段痛彻心扉的回忆。
向南觉得臂弯处湿漉漉的,这才发现陆崖的肩头和腿都在渗着血水,又惊慌又温柔地问道:“你昨晚受伤了?”
陆崖点点头“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向南道:“血都染到我身上了,还说没大碍,把衣服脱掉。”说着就来脱陆崖的衣服。
陆崖赶紧制止“这可不行,那样的话…”
向南却不由分说“怎么不行?难道有伤不看吗?我撕了你的衣服,看你听不听话。”说着就要将陆崖的夜行衣撕掉。
她自幼习武,可不似尹兰那般柔弱,若真的要撕掉陆崖的衣服绝非难事,陆崖赶紧道:“别撕,我自己来。”
向南看到陆崖扭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不只一次看过了,害臊什么?”她指的不光是小时候在古寺,还包括在祁州将陆崖吊在树上之时,想起那些趣事,陆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着摇头,一边将衣服脱下。
向南指了指陆崖的腿“这里也流血了,裤子也得脱。”
陆崖心想,反正她看也看过了,脱就脱吧,干脆把裤子也脱掉,两处伤口血水渗出,早将之前的药布浸透。
向南嗔道:“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说,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陆崖歉意一笑“真是对不起了。”陆崖自知今晚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制服飞鹰的办法向南还未说,而且明日还要等素梅她们的消息,索性就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说。向南站起身,在一旁的梳妆台上拿了条手巾过来,替陆崖擦拭着伤口。
向南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擦拭,那眸子里仿佛有母亲般的关怀的眼神,陆崖也不禁感动。“很疼吗?”
陆崖摇摇头。
向南将手巾放好,在伤口上吹了一会儿气“小时候我娘就是这样吹的,吹一吹就不疼了,”陆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更想不到平时刁蛮豪放的向南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她又将床单撕下一块替陆崖包扎“现在不方便去找大夫,你先委屈一下,明天我叫素梅他们买些药来给你。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明天…”她忽然发现陆崖正在盯着自己出神,虽然性格豪迈,却也不禁大羞。对着陆崖的的大腿用力掐了一把。
陆崖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说道:“你让我想起了我娘。”
向南没说话,只是笑笑,接着又回到床上依偎在陆崖的身旁,但这次却是轻轻地抱着,不敢再用力“你也抱一抱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