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对不起。”队长说：“虽然我们相信你所说的都是真实的，但程序上你必须得跟我们回一躺警局记录。”

那个被称作队长的警察看向床上的林晓薇。

中年警察问：“怎么会这样？是什么造成的？”

队长蹲下仔细看了一下，伸指在副所长尸上脖发青的地方摸了摸，自言自语的说：“奇怪。”说完又转看向站在他旁的中年警察。

“报告队长！”门外来一名警察向这位老警察行了个礼后说：“有结果了。”

林晓薇声泪下地讲事情的始末，说到最后她已是泣不成声了。

“的确很棘手。”队长向刚来的那名警察问：“法医报告来了吗？”

“有没有查是谁的？”

队长和中年警察不约而同地看向副所长的尸，由于失血过多，副所长整个胖的都瘪了，脖上有一小片地方微微发青。

“唔。”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一名老警员摸着下问：“你是说你后来昏过去了，不知他是怎么死的？”

“是。”林晓薇毕竟还是有些理智，知如果说是尸杀人的话一定没人相信的，搞不好这些警察会把自己当作凶手。最好的办法就是说自己过去了，没看到最后一幕。而前面的事的的确确都是真实的，从现场迹象来看，不由他们不信。

“那把那个…匕首上留有指纹。”

“好。”林晓薇后红着脸怯怯地问：“我能先回家换衣服吗？”

“是林晓薇的。”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死？为什么你衣服都破烂了？”那名警察再次追问。

一张得令人透不过气的脸加上害羞的神情，令在场大份人神昏颠倒。

林晓薇说：“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把从尸上下来的匕首。”

“咳！”队长咳一声，将众人从想非非中拉回来。他上安排两名女警先从研究所里取几件衣服给林晓薇暂时穿上，然后陪同她先回家换衣服，之后上到警局录供。

林晓薇回过神来，答：“事情是这样的…”

中年警察目光盯着副所长尸上的那片青痕迹，锁着眉似在想着什么。

的确躺上那尸。副所长是他杀的，为什么他不杀了自己？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迹象跟她所说的十分吻合。”

“还没查来。”

队长苦笑着摇摇，又转对后的警察说：“留下两名警员保护现场，其他人先回警局吧。还有，把李念博士也‘请’到警局去问话。”

“你相信她的话吗？”林晓薇走后一名中年警察向队长问。

“来了。”

“死因，全血尽。全上下无任何致命伤，不过他的脖上有些奇怪。”

“唔。”中年警察学队长摸着下喃喃自语：“如果用那把匕首杀人造成失血过多的话应该是血遍地。可是很奇怪，地上本没有任何血迹，那么他的血都去哪儿了？”

“报告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