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应了一声，行了个礼，将两个鬼婆带了去。云霄这才转而问：“那这个茶叶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两个鬼婆眨睛看了半天，有意识地朝云霄了，云霄松了一气，连忙亲自跑去拎来两桶给两个鬼婆，两个鬼婆依样用青盐柳枝清理了腔，再认认真真地洗了脸。这时候早饭也端来了，两个女人习惯了云霄的派，也认真地在矮桌边坐下，等着云霄过来一起吃。

云霄笑，抛一个金锭说：“辛苦了！”适逢那婆将两个鬼婆带来，云霄张就来了一句鸟语：“坐下。”虽然味严重不正，单总比没有好，两个鬼婆仔细分辨了云霄的音，然后在沈千目瞪呆的表情下到的云霄面前的矮桌边。

云霄恍然，对那婆：“你带她们去找个地方解决一下，然后教教她们女人们的常识和咱们中原女人的规矩；她们听不懂中原话，你也别多说，照样比划一遍让她们看着就行了！”

沈千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云霄，云霄笑：“你当本帅是白给的？你尽说来！”沈千无奈，只得一句句说了起来。沈千一说就说了近两个时辰，燥的沈千最后终于了几气：“爷，但凡小的会说的，小的都说来了！”

朝外面唤了一声，门的卫兵连忙来替云霄打来洗漱的，云霄刚刚弯下腰，才陡然想起，这两个鬼婆两天都没洗过　！自己个大男人，行军打仗又不方便，安营其间能够泡泡脚、洗脸漱已经算是很难得的卫生工作了，可这两个女人呆在自己军帐里整整两天，吃倒是吃了，也没见喝，更没见如厕，洗脸漱之类的更是扯淡，这下让云霄有些吃不消了，难鬼婆跟中原女人真有那么大不同？连忙吩咐卫兵叫上沈千城寻一个稳重的婆营。自己则是当着两个鬼婆的面，一招一式地演示如何洗漱。

云霄听了之后顿时放声大笑：“娘的，这些个不开化的东西，果然有意思！行了，你先别走，你先教教我如何跟鬼婆说话，简单的就行。”

云霄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对沈千：“来得正好！你倒是问问两个鬼婆，她们不用去茅厕的？平日也不洗脚洗脸的？喝茶的时候连茶叶都吃净的？”

沈千这才叹服：“爷，小的当初学了足足十天才能像爷这样…”

云霄谦和地笑笑：“我也是有样学样，只记得你告诉我的那些，其他的我可是一都不会。”

沈千连忙笑：“回帅爷的话，这茶叶在咱们中原虽然是常见的东西，可在万里之外可金贵着呢！咱们的丝绸到了她们那边，一两丝绸能换回一两黄金，茶叶也能换回一两白银呢！沈爷说，早在前朝的时候茶叶就闹过笑话，一开始传过去的时候，那些白鬼居然把茶叶煮了然后沥净，只吃叶不喝茶！到现在，能连茶带叶一起下肚已经不错了…”

沈千一愣，旋即笑：“帅爷，这事儿就不用小的问了！这鬼婆也是人哪！哪有不用上茅厕的理？怕是帅爷大帐里戒备森严，两个鬼婆怕了这刀枪剑戟，不敢走动只能忍着…嘿嘿，瞧她们才隔了两日，原本白得瘆人的脸都发了黄，多半已经忍得不行了…”

云霄淡淡地笑了笑，招呼两人一起吃。吃过东西，云霄又叫来卫兵吩咐备茶。他这下倒是来了兴致，心想除了女人那东西，自己倒想亲自教教两个鬼婆中原的礼仪，把两个鬼婆捶打成两个“中原婆”

谁知两个鬼婆捧起茶碗都不知什么好，稀里呼噜大喝一气之后，连茶碗里的茶叶都扣来咀嚼净，看得云霄目瞪呆。正当云霄手忙脚地比划着如何喝茶的时候，卫兵和沈千带着一个婆来了。

云霄淡然一笑：“就她们两个能听懂的就行。你说一遍汉话，再说一遍蛮夷话就行，别我，你能说多少是多少。”

沈千一下犯了难，犹豫：“哟，帅爷可是难为小的了！那片地方常年打仗，说的话也是各式各样，什么伯的话，什么死了丈夫的话，什么丁的话，什么西的话都有，小的不过会其中一两样，跟着一赐乐业师傅学了两年还没学全…要学，也没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