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阔正：“蒙古人想搞我却搞不动，因为我手上有兵，有粮，有权，可是你不同，你什么都没有，中原王朝一向杀自己人下手最狠，你可要小心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才华一旦不能为朝廷所用，那必定就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你虽在草野，可是你手上控制的江湖力量绝对可以让南朝陷动，是个人都要防着你…”云霄怔住了，他知，扩阔说得一都不错。

林渺予又好气又好笑：“说起烧香就更气人了！当初他们这个庙刚建好的时候，我和娘亲想去贺，特地请人从县城里铸了个香炉还请了十担上好的香，长明灯、灯油什么的都置办齐了给他们送去。怕他们不懂，还特地从庙里请来了几个师傅过去教教他们怎么用，结果呢，是被人赶来了！周围的百姓听说这里有了庙，来烧香，他们也不让百姓们烧香，说敬神可以，不准带香来烧，百姓们都说，这些蛮夷不烧香也就罢了，连信个佛都是不穿衣服的…”

云霄呵呵笑：“那是他们那儿的教派！我不是已经让老古去找西域和尚过来念经了嘛，要不多久你们就能看见西域和尚什么样了！再说咱们的佛教不也是从天竺传来的么？镇里不是也有不少百姓经常过去烧香？”

违的成就，这么多年一直被云霄压着一的扩阔难得地了得意的表情，当下拍拍云霄的肩膀：“老弟，将来混不下去的时候，记得到额尔古纳河来找我，那边地方虽小儿，天气虽然冷儿，可是养活你和你的那一群女人却还是足够的…”

云霄本来还在惊骇中，听到后来脆翻了翻白：“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一躲了之？那么多女人，一路到额尔古纳河，能撑下去的有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七日后，王通的灵柩被抬上车运往落叶谷。云霄和扩阔策并肩而行，两人倒不是向以往一般剑弩张，相反，一路上两人在彼此曾经手的地方指指，大谈当年战时可能。

王通下葬后，扩阔守灵直到终七才带着秀淑离开，云霄挽留扩阔在落叶谷盘桓了数日才算尽了地主之谊。

秀雪楼的酒窖里，林渺予伏在云霄上气吁吁：“你倒是评评理呀！那两个鬼婆自从有了儿，简直就不把我和娘亲放在里了！连我娘亲的饭菜都嫌这样嫌那样，有本事她别吃啊！”“渺予别说！”秦素月窝在云霄怀里柔声“冯教不是来解释过了么？他们西域的习俗上，礼拜前后饮是和平时不同的，就和咱们中原的斋戒一样。”

林渺予气咻咻：“那怎么行，乡随俗都不知么？咱们中原又没他们那个什么教，嘛还要这个？最可气的就是他们建的那个庙，不但要在屋上挂个钟，整天敲个不停，还要在最上面安个木叉叉，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且连和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