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图娅默然不语，乌日娜提起勇气：“你有什么条件？只要肯退兵，我…们可以答应任何事！”

云霄的脸更沉了：“你们想不想自己的儿当上汗王？如果想，就让那些该战死的人，全都战死好了…”

云霄摇了摇：“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女人。我从来不让我的女人哭着离开，不会将自己的女人向绝路，更何况，那里还有我的儿，我要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那…”娜仁图娅疑惑“你是什么意思？”

“是汉人！”云霄严肃纠正“我若是称你们两个叫鞑，你们会很乐意？”

娜仁图娅咬咬牙：“投降！”

云霄在抖抖衣衫坐下，缓缓：“因为我现在不能确定，你们答应的条件有没有效，别到时候我撤了兵，你们那边又不承认，我找谁哭去？”

云霄满意地，说：“条件也简单，不要称臣，只要投降！你们若是答应，那么，你们的儿就会是新的汗王，而且可以得到中原王朝的册封；如果不答应，你们和你们的儿将会被带到我的封地，在那儿过完一辈，至于你们的族人，我会请中原最好的法师替他们超度。”

“你！”乌日娜急了，直接站了起来“刚刚还说谈条件，怎么尔反尔！”

娜仁图娅咬咬牙，艰难地说：“若是你有这个胆识，可随我们前往落面谈！”

云霄苦笑：“我是不放心哪！你们蒙古的习俗实在让人不习惯，老死了，儿连老爹的女人都可以继承，还有什么不来的？当年铁木真的女人孛儿帖被蔑儿乞人掳走之后，可是大着肚被救回来的！术赤的钦察汗国直到现在还在西域耀武扬威呢！说术赤怎么也应该算是蔑儿乞人，却心甘情愿地替铁木真卖命，这让我怎么能放心？汉人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帐，跟你们，亲父也要明算帐了！”

乌日娜迟疑了一会儿，开：“札拉亦儿现在是母亲执掌大局，我们的一个哥哥和三个弟弟都战死了，还有两个幼弟，只要翁特和兀良哈意见统一了，母亲那边没什么问题。”

云霄摇摇：“折辱你们？犯不着　！你见过哪个男人给女人烧洗澡了？你见过哪个男人亲自下厨给俘虏饭了？你见过哪个男人自己跑一趟买这么多东西给女人了？这样的男人几百年之后或许会有，现在？哼哼，你打着灯笼慢慢找吧！”

云霄果断：“这便是让他们战死的最好理由！”

房间内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娜仁图娅抬：“翁特有资格继承汗位的，还有两个；妹妹的兀良哈还有三个。”

娜仁图娅低下，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决：“无论如何，我这辈不会再有第三个男人，我可以对长生天发誓！就为了你刚才那句‘我从来不让我的女人哭着离开，不会将自己的女人向绝路’，就为了你那句‘尽一个父亲的责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把我们当作女人而不是当作落利益的换品！不是什么条件，我一定办到！”

乌日娜皱眉：“自己儿当汗王，你还有什么条件好讲的？”

云霄淡然笑笑：“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要我图谋的？”说罢脸一沉：“说说看，挡在你们前面的障碍，还有多少？”

云霄脸上了成功的微笑：“这些都不是问题，下面可以谈条件了。”

娜仁图娅突然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云霄，不知该说什么好。乌日娜则是满脸怀疑：“说得这么好听，不会是另有图谋吧？”

乌日娜顿时气结，坐到椅上直气。娜仁图娅低下，轻声：“可以了，折辱我们也算有个尽吧…”

“去？”娜仁图娅有些意外“难你就不怕意外？”

娜仁图娅和乌日娜犹豫了起来，在她们心里始终过不去一坎，良久，乌日娜迟疑：“被科尔沁的汗王吞并，我们族人或许还会答应；可若是向南…汉人投降，恐怕有些族人…”

“我去！”云霄想都没想，立刻答应。

“哟！都会说成语了！”云霄大笑“学得快的嘛！”

不来，我们只能用战换了这南人的衣服…”

乌日娜吃惊：“你什么意思？”

云霄不屑：“任何事？儿都替我生了，还有什么条件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