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齐藩也听年永寿说过此事,此刻听他一提,倒与丐帮此刻情形也有些相似,连连点头道:“说的不错。”
林剑澜长叹了一声道:“唉,实不相瞒,我义父一直在调查一件十几年前的往事,心想恐怕只有丐帮这等弟子遍布天下的大帮才信得过,因此曾委托年老帮主打探。这雷阚去至本帮时,也是说有了点线索,谁知年老帮主在他离帮之时便被人杀害,晚辈不才,总觉得这件事情恐怕与我义父那件往事有关。方才和唐长老说过,想一同前去长安吊祭,顺便协同贵帮一同探究真相,谁知…”说到此处却回头张望了一下,见唐子慕在不远处神情颇不自在,却又无法阻拦自己讲话,心中暗笑,再回头只是又做了一副懊恼神色,对着齐藩不语。
齐藩见他向唐长老那边望去,欲言又止,顿时明白,拍拍林剑澜肩膀道:“此番你只管与我们同去,一切包在我身上,待我与唐长老言明便是。”
林剑澜道:“多谢齐长老,唉,但若是引起几位长老意见不合…”
齐藩眉头一皱,道:“这你不需担心,不管怎样,前去凭吊是贵帮一片好意,再者我们此番回总舵也马上便要召告武林同道,到时候本来也少不了前往拜祭之人。”
林剑澜急忙一揖道:“如此多谢齐长老了!”说罢走到那担架旁边,俯身捏了捏雷阚的手。
雷阚失血过多,脑筋已然有些晕迷,见到林剑澜月光下对自己一笑,不知为何对这少年有种莫名的信任,方略微松了眉间结,昏昏睡去。
林剑澜才轻轻呼了一下气,听唐子慕轻声道:“林公子一定要去长安么?”
林剑澜听他话音虽然柔和,但十分冰冷,虽不通武学,却有种不知名的压力,也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林剑澜并不回身,只望着雷阚道:“莫非长安有什么不便给在下看到的东西,因此唐兄不希望我去么?”
唐子慕轻声笑了一下,道:“长路羁旅,奔波劳苦有什么好,林公子习武之人自然并不在乎,你是丐帮贵宾,若要想去,在下定无不从。”说罢又施施然踱步离开,到刁北斗面前道:“既然已经拿获雷阚,不宜长在分舵久留,我和齐长老带些弟子星夜押送他回长安,然后便要安排发贴布告江湖同道。”又附在刁北斗耳边低语若干,只看到刁北斗面露钦佩之色,又回头望向洛阳城方向,连连点头,转身而去。
林剑澜心道:“这位刁长老看样子人很老实,对唐子慕十分佩服,对他的安排也是无一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