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兄，阵又变了，变成那个眯眯的！”祖悲秋手一摆，再次指向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方向。

“等等，阵又变了，是那个…”他刚冲一半，祖悲秋再次发声。

阵事实上就是主控阵型变换的少林僧。十八罗汉阵所有的变换都要由他来决定，每一次变阵之前，他会向所有同门下达相关的指令。因为阵在指挥之时，会有瞬间的心神分散，成为阵法中最弱的一环，所以少林僧不但会利用传音密来指挥阵型变换，而且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据阵型有默契地担任阵，令唯一破绽更加隐蔽。

祖悲秋睁大了睛，仔细观察着周围相攻来的少林弟的神。担任阵的少林弟除了要随时注意自己的攻击位置，还要留意各个同门的走位，以便在瞬间找到最佳的攻击方法，所以他们的神不会总是盯在敌人上，有的时候也会朝自己的同门看去。

郑东霆突然用力一拉祖悲秋的手臂，朝正西方偏了偏。祖悲秋立刻心领神会，用力一：“就是他！”郑东霆双一用力，朝正南方猛冲三步，引得十八罗汉阵聚拢过来，接着一个奇快无比的变向，闪电般扑向伫立在正西方的僧人。这僧人此刻正在秘密号令着阵势变换，哪知郑东霆居然准确无误地判断自己是阵，一时之间不及躲闪，只能咬牙关，一展手中的长，展开招式对准郑东霆的小腹刺来。

郑东霆长啸一声，将祖悲秋抛空中。祖悲秋只到前一刻自己还老老实实呆在师兄背上，后一刻已经腾云驾雾蹿空。他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抱住膝盖，转朝周围看去。只见自己藏的民居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明明灭灭的火把在城中汇成了一片光的海洋。看到他飞起的样，成千上万的武林中人仰起朝他看来，仿佛祖悲秋化为了天外飞仙。一瞬间，祖悲秋涌起一想学轻功的渴望。但是这念并没有来得及在他心中存在多久，他的已经从上升变成了下落之势，周围的火把光芒化为了一条条长长的光蛇，在他的视野中扭曲变幻。

郑东霆不用问也知师弟受了伤，连忙张换气，从燕穿云纵变化为千斤坠，犹如一枚炮弹般落了下去，避开了空中少林四僧连绵不绝的攻。在将落地之时，他急问：“师弟，伤在哪儿，重不重？”

“你不会用中指吗？笨！”郑东霆骂。四面八方十几长此起彼伏地连绵攻来，他连忙施展轻功在影中殊死挣扎，企图找一条逃生的路。但是少林罗汉阵谨严密，攻势如，少林弟的招式沉厚雄浑，毫无破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知是谁了！”这一回，郑东霆也发现了阵和别人的不同，嘿嘿一笑朝着心目中的正选阵扑去。谁知他刚朝着这少林僧人冲了两三步，上就连中两，整个人犹如沙袋一般被撞回了阵心。

“阵在哪儿？”郑东霆一脚轻在迎面扫来的一上，就势一个旋风舞落叶，从屋的西南转到东北，闪开七长的连环袭。

“的！”郑东霆拼老命一扭腰，半空中变向，穿过数不清的影，朝着那长着一对细的僧人扑去。

“那个环僧人，他的神闪烁，他就是阵！”经过仔细地观察，祖悲秋用中指指住一个大块僧人，大声吼。

“呔！”郑东霆立刻虎吼一声，气势如虹地冲向这僧人。这少林僧面沉似地连退三步，一横长，断喝一声，声如闷雷。两面同时闪四长，挡住了郑东霆的去路。他纵而起，旋风般转了三个圈，闪过四长的联击。刚要再次冲向那个僧人，祖悲秋突然一指后，叫：“阵换了，现在是那个大小的僧人。”

“师…师兄！这是罗汉阵，你要找阵！阵就是破绽！”祖悲秋握着自己手指，哼哼唧唧地说。听到师弟的话，郑东霆一阵欣喜：这小居然研读过罗汉阵的阵法。这也难怪，牧天侯曾经多次潜少林藏经阁盗取经书，没少和少林弟手，少林罗汉阵的秘诀他岂会不知？

声惨叫了起来。

“啊？”郑东霆忙踉踉跄跄地止住前冲的势，一歪，差坐倒在地，就在这时，五长得势不饶人地扫来。他只能勉扭动躲过四，但是最后一角度刁钻，实在无法躲过，只能一扭让开要害，让自己的**挨了这一击。少林僧人的岂是易挨的，郑东霆只觉**已经裂成四，痛骨髓。他拼命一咬尖，忍住剧痛，借着这一的势冲到那大小的僧人面前。

“师兄，不是！”祖悲秋连忙叫。“你不是说神闪烁的吗？不就是他？”郑东霆痛得龇牙咧嘴，没好气地回。“师兄！斗都是这神。”祖悲秋。

抛起祖悲秋之后，郑东霆也腾空而起，端端正正踏中了迎面刺来的长梢，整笔直的长被他踩成了弓形。接着他一收力，整个人被长弹起，倒翻着跟来到了阵僧人面前。只见他的右脚一扬，脚尖撞在僧人的下上，将他踢飞，倒翻着跟狠狠朝后摔去。郑东霆和这个

“指，断了！”祖悲秋语带哭腔，沮丧地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