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们三位也应该不会出事。”何水生说:“说不准明天他们会到。”南宫宝说:“晚上大家一走吃饭,还有什么事可以商量一下,你意下如何?”何水生说:“我去叫他们。”
青青见他走了,便有些不高兴的说:“又和这些人一起吃饭。”南宫宝说:“你就当没看见他们一样,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吃完了便走。”青青说:“到时候人家说我没礼貌。”南宫宝笑道:“我都没说什么,别人凭什么说你。”一会儿,众人陆续进来,南宫宝请他们在客厅中坐下,先说了些辛苦的客套话,等有人叫饭菜已经备好时,他们才进入餐厅,一个圆桌,大家围坐,这一回并不光是鱼,有鱼有肉,也有素菜,还有饭。南宫宝说:“我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明天的事大家准备得怎么样了?”张维新说:“我已经安排了,将许多船连在一起,铺上木板,走上去象平地上一样,到时我们可以在上面祭河神。”南宫宝问:“到时候我们坐哪儿,客人坐哪儿?”何水生说:“船连在一起,这地方就宽一些,到时候众位客人坐两边,我们坐中间那个高台上。”南宫宝说:“这高台我看高了点,站上去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让众位英雄要仰视我们,这样不太好。”何水生说:“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到,既然帮主提出来,我看改矮一点了行。”南宫宝说:“我看最好是将这台子不要了,大家平地而坐也许更好些,就象主人待客人一样,如果一个主人坐得高而客人坐得矮,他们心中肯定不好受,而且来的又是尽是江湖中人,这江湖中人最不能忍受别人的轻视了。”张维新说:“我马上派人去拆掉。”说完起身。南宫宝伸手阻止他说:“张坛主太性急了,吃了饭再去也不迟,张维新不好意思的又坐下。何水生问:“那么祭河神的事呢?按以往的规矩,总是要搭一个很高的台子。”南宫宝说:“祭河神是我们帮内部的事,有人想见识一下又另当虽论了。”众人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都纷纷点头。
吃过晚饭,有人送来两套衣服,还有新鞋新内衣都有。南宫宝笑道:“我说过这些事不用担心的,自有别人为我们想着。”青青将衣服打开,她的是一套粉红色的裙子,边角为紫色条带,而南宫宝的为一套白色长袍。两人洗了澡,将新衣服都穿上,对看了一眼,还觉得满意,南宫宝在镜前看了看,说:“这哪里象一个帮主,倒是很象一个富家公子,寻花问柳…”他忽然觉得这词用得不妙,忙住口。果然,青青问:“什么叫寻花问柳啊?”南宫宝想了一下,说:“这个…这个很简单,就是到处去找花,找柳,回来自己种,就是说一个人整天不干正事,光知道玩,不是什么好词,早点休息吧。”青青说:“还没决定睡哪个房间呢。”南宫宝说:“睡里房吧,那儿凉爽,并且有两张床。”青青说:“是不是明天挤着你了?”南宫宝说:“当然不是,只不过这几天热,挤在一起一会儿出了一身汗。”
里房在北向,没有月光,但设计巧妙,风很大,但不是直接吹来的,而是经过一个走道再转一个弯进去。房间两边各摆了一张床,南宫宝问:“你睡哪一张床?”青青看了看,先了离门远的一张,过去睡下。南宫宝将门栅好,也躺下睡了,一会儿便睡着了。但青青睡了一会儿,便翻一下身子,过了好久还未睡着,便叫了一声:“宝大哥,你睡着了吗?”南宫宝经她一叫便醒了,但没有应答。青青不禁坐了起来,但又躺下去。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的下了床,走到南宫宝床边,看南宫宝床外空出一小块地方,便小心的挤了上去,轻轻的挨在南宫宝的身边。南宫宝觉得青青的身子发热,还微微有些颤抖,一时自己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想起不久七巧儿也是这样的,当时七巧儿以为自己会死在欢乐儿手中,所以才献身自己,可青青为什么会这样?她应该什么也不懂的,难道是上午吃的那颗紫香丸出问题了,可少林的药怎么会这样呢?南宫宝并非什么君子,而且正年少,精力旺盛之期,可他担心越过雷池,破坏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但现在这种情况对他可以说是一场严重的孝验。他忙作深呼吸,动气进入忘我的竟界。可青青在他身边对他有很大的诱或,南宫宝一下子差点真气走岔了,一下子定了定心神,伸手抓住青青的手,慢慢的运气过去,以平息她的燥热。青青无力的叫道:“你没睡着?”南宫宝说:“别说话。”真气在她体内运行,青青慢慢的平静下来,并且也开始自己运气,因为这样她觉得好受一些。等她平静下来,南宫宝收回手,将身子往里面移了移,闭上眼,让自己再次睡着。而不久,青青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