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吧。”青青经此一闹,睡意全没了,说:“我不想睡了,要睡你陪我。”
天近黄昏,有人敲门,南宫宝问:“什么事?”外面一个弟子说:“张副帮主请帮主去一趟,有事想谈。”南宫宝说:“有什么明天再谈吧,我今天累了。”那弟子听了便退了回去。但一会儿,张维新亲自过来,南宫宝无法,只好开门,张维新陪上笑脸说:“这事本也不急,但众弟子都等着,也只有帮主的威信,你的决定才可以令大家信服。”南宫宝回头看看青青,说:“你等着,我马上来。”他回头叫青青和他一起去看看。边走,张维新边向他请:“有一个小头目,利用自己的便利使了帮里的一百零三两银子,以帮里曾经的规矩,应该杀头的,但很多头目都说现在帮中富有了,再为这么点银子而杀头太过严厉了,最多降为普通弟子,再从其每月的分成中扣除。”南宫宝问:“一个小头目一个朋可以拿多少钱,一个弟子呢?”张维新说:“有些不等,但大概上来说,在外面跑的话,一个头目每个月有五十,一个弟子每个月八两,如果不跑的话,头目只有五两,面弟子才二两。”南宫宝说:“二两银子足够养活一家人。”张维新说:“当然,一般过年还可以分到几十到上百两银子不等。”
言谈间,三人进到大厅,大厅中坐了十几位弟子,看样子都是头目,而当中跪着一个,众人见南宫宝进来,忙起身来行礼。而那跪着的弟子爬前几步,说:“求帮主饶我一命。”南宫宝道:“站起来说话。”那弟子忙站起来,但头还是低着。南宫宝径直走到当中的一个位子上坐下,说:“我今天中午才到,本待明天再来见大家的,但现在有事,我就过来看一看。”说着才盯着当中这人,问:“怎么回事,你说说吧?”这弟子说:“此事得从去年七月谈起,有一次我去押货,遇上一名女子,我们…十分要好,我恨不得将心掏给她。因为与她交往,我的钱不够,所以…所以先拿了帮中的一点银子,我保证下次从我的月响中扣除。”南宫宝问:“你拿了钱有谁知道?”那弟子迟疑了一会儿,说:“开始没有知道,我本想…”南宫宝打断他的话说:“不告而取,要是别人没发现,你也不会承认对不对?以你目前的月供,养一个女子足够了,别说你一个头目,就算是一个普通弟子,每月二两银子,再加上其他的,可以养活一家人,你的银子怎么不够用呢?”那弟子一时无语。张维新说:“他认识的是一位青楼女子。”南宫宝说:“如果她有心从良,该跟你走出苦海,建一个新家,那样你将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可现在…我想可以按老规矩办了。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跟张帮主说,最后的决定权在他的手上。”说完步出大厅,青青紧跟而出。
一会儿,南宫绣抱着孩子过来,问:“青青没事吧。”南宫宝说:“头有些晕,看脉象,时急时缓,我想请个大夫来看一看。”南宫绣听了忙笑道:“恭喜小弟,你要做父亲了。”南宫宝听到此话,一时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头顶涌来,不知反应,南宫宝绣以为南宫宝会很高兴,至少她南宫家有后了,但南宫宝的脸色苍白,神情很不对头,她小心的问:“你…怎么了?”南宫宝似才回过神来,坐到床边抓住青青的手,对南宫绣说:“你开什么玩笑。”南宫绣不知他为何是这个反应,小心的问:“你不想要吗?我当时怀小孩时也是这样的。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看?”南宫宝摇摇头说:“不必了,躺一会儿就好。”南宫绣见那个样子,只好说:“那我待她好点再看她吧。”
南宫绣走后,青青挣开南宫宝微微颤抖的手,问:“你不喜欢孩子吗?”南宫宝没有回答。青青看他那个样子,也似知道答案,但她也没有办法,手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的小腹,她从未想到这里面会有一个孩子,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宝大哥,但现在…她该怎么办?忍不住用可惜的眼神看着南宫宝,南宫宝脸向门口,没有看她。青青见这个样子,似做错事的孩子,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泪水从脸上流到枕上,打湿了一大片。见到南宫宝似在生气的样子,忍不住叫了一下:“宝大哥…”这一声宝大哥,含了多少辛酸和委屈。南宫宝轻轻的转过头,看着青青,猛的伸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青青经他这一抱,吓了一跳,一时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