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显得比较平静。接着便有些担心,她隐隐约约的听到高铁山之死与她大哥有些关系,但到底怎么回事,没有肯跟她。她不知她丈夫怎么能忽然当上帮主,理论上应该伦不到他的,一切只有等他回来再问了。对于她大哥,她中不了解的,总觉得她大哥哥似与她一家隔着点什么,虽说他们是亲兄妹,而她与南宫宝反觉亲近些。但那也只在南宫宝没当帮主之前,或者自己没嫁给张维新以前,而从那以后,他们间也隔莫起来。亲兄妹弄成那个样子,这能怪谁呢?她如果知道陈英会拿剑追杀南宫宝,她又作何想呢?何水生和甜甜虽待在鄱阳湖,但还是没有出来行动的自由,因为鄱阳湖已经不是当年的鄱阳湖,虽说没有高铁山等在此盯着,但此处还有那么多下面太湖的弟子,一旦让下面知道何水生在此,可就没办法交代了。此时张维新做了帮主,何水生便想着出去活动活动。不过甜甜反对说:“现在张维新刚当上帮主,位子不稳,我们一出去,恐怕对他不利。”何水生说:“我已经两年多未与众弟子接触,当年建起的一点感情不知现在还有多少。”甜甜说:“应该还在的,钱陆见了你还是恭恭敬敬的。”何水生说:“但就怕这只是表面的。”甜甜说:“无论如何,南宫宝现在没当帮主,而现在当帮主的是你的兄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何水生说:“但我终生的梦想是自己能当帮主,现在张维新当上帮主,只是机缘巧合,只要有机会,我也能坐到帮主这个位子上。”甜甜道:“现在你的兄弟做帮主不就行了,你在背后为其出谋划策,跟自己做主不是一样吗?”何水生说:“但一个男人终日生活在别人后面,这如何能出人头地呢?你也不希望我这一辈子就这样窝囊吧。”甜甜说:“但也没有必要…算了吧,等一等,看张维新怎么说。这么久我们都待了。”何水生说:“得问一问钱江。”
送饭时,何水生说要见钱江。一会儿钱江下来,问:“帮主找我有什么事吗?”何水生问:“张维新什么时候回来?”钱江说:“并不清楚,他只令我们特色一些会做生意的老江湖,看他的口气,也想做生意,与陈英的地灵宫一争长短。”何水生说:“他的想法没错,但我认为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巩固他现在的位子,将更多的权力抓在手中。”钱江说:“但…但如果做得太过火,失了人心,他这帮主也做不长久。所以张帮主现在要做的是显示出他的才能,重振天河帮,这样自己取得威信,别人自也报他。”何水生无言以对,问:“有多少人知道我在这里?”钱江说:“应该不超过五个人。”何水生下令说:“你传信给张维新,说我祝福他,希望他好好的干。”钱江说:“我这就去办。”甜甜补充道:“叫他小心点,防着陈英。”
何水生吃饭时,叹道:“是不是我太贪心了,开始时恨南宫宝,想着只要他不做帮主就行了,可又想他虽做不成帮主,可高铁山也依旧大权在握,高铁山也是他们的人。可现在张维新做了帮主,我又想要是自己做帮主就更好了。”甜甜说:“毕竟情况一点点的好转过来,为什么南宫宝好好的帮主不做了呢?”何水生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逼走了他…对了,要是张维新在上次聚会时,在酒中下毒,而南宫宝刚好知道,那么他不想与张维新争斗,所以将帮主让给高铁山,让高铁山与他斗。”甜甜问:“张维新没对你讲吗?”何水生摇摇头说:“假如张维新与陈英勾结,那会怎么样?我可能永远做不回帮主了。”甜甜安慰他说:“就算做不成帮主,你也努力过了,你也尽力了,只不过运气没有他好。”何水生说:“他的运气也未必很好,陈英可不是好对付的主,何况还有神出鬼没的赛公明,也许他们辛苦拼下来的江湖,最后落入赛公明手中。”甜甜说:“但就算你最后做了帮主,也得对付赛公明吧。”何水生说:“那样对付起来要容易得多,毕竟我有你相助。”甜甜道有些自知之明,说:“可我的武功与赛公明比起来要差一些。”何水生叹道:“可惜你父母不肯来帮我这个女婿,不然的话,我这帮主也不会丢的。”甜甜说:“我也没法劝说他们,上回之事我娘还一直怪我。”何水生转过话题说:“老在这个地方待着,觉得有些英雄气短,还是出去吧,去打探一下江湖局势,也顺便活动活动。”
江湖随着天河帮成功选出下一任帮主而平静下来。张维新忙着扩张,从各舵的周围开始,向外扩展,凭着天河帮的资金实力,运输能力,再加上不断的特色人才,这生意倒也做得红红火火,虽一时未见赚到多少银子,但前景却很诱人,让众弟子干得很卖力。各处也无人为难张维新。而他也将帮中治理得有条有理。他什么地方也没去,就待在总舵,一切依靠着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