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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在街上买艺的,如果做到手下留情,又显不出威力来,让你们小看。当然,你们可以选一个有资格与我争斗的,我们来争一争,如果我死了,你们可以免去一大笔开销。”
此言一出,让众人都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他意思很明显,谁上场,便只有以命相拼了,谁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如果不试,却又不太甘心。一时众人又都看着杨兴望,似乎想在他身上找答案。杨兴望说:“先生的杀技只有我一个人见识过,不如这样吧,其他七家各出几人,与先生讨教一下,也好让大家放心。”老者说:“但这样以身相试,还是容易伤了和气,不如先生献上一招,让大家开开眼界,虽说也许在坐的不能都识货,但如果在坐无人能识得先生一招之妙,那只能说明我们的手段与先生相差太远,连先生的助手都当不成,也就无法合作了。”南宫宝说:“这个容易,既然要强攻,那我便使一招强攻的招式吧。”话音一落,身子便扑出去,直向年青人,众人都以为他欺这人年青,武功自然不强,因而找他好下手,那知这年青人并不躲让,而是推开双掌,以对付南宫宝的扑来之势,而年青人身后也有两人,各出一掌,以四掌对南宫宝两掌。但南宫宝刚接近年轻人时,一扬手,打出一枚暗器,直向老者,再另一手扬出,在四人手掌上各拍了一下,又退了回来,坐下。打出的暗器不轻不重,正好插在老者的发夹中。四掌也不重,三人感觉到似乎没有力气,但自己的掌力也发不出去。这一下将在场的人都震住了,老者第一个叫好:“先生好武功,我想一切的计划都是多余的,直接打进去,也许他们谁也不会想到别人会来这一招。”年青人也说:“先生好掌力。不知是哪一派的内功,与少林的心法有些相似,但却带着一丝阴柔。”南宫宝说:“这就是少林的内功心法,只是后来…你们尽快选出八名好手来吧,我待的时间够长了,还有,到时我的另一半银子找谁要?打你吗?”他用手一指杨兴望。杨兴望说:“大家一人出二十万两,一共是一百六十万两,先生得一百万,其他的六十万两我觉得可以作为酬金,对这次行动作出贡献的人的奖励。各位以为如何?”南宫宝站起来,说:“你们自己讨论吧,我要去睡觉了,没事别来打扰我。”杨兴望手下那胖汉说:“我早为先生安排好了,请先生随我来。”
南宫宝出去,老者说:“确实老手段,他说我们之中曾有人雇用他,想必对他多几分了解,不知是谁,能否介绍一二,以解大家的疑惑。”众人面面相视,没有人站起来。老者说:“既是不肯,那我们便谈一谈自己的看法。从一个杀手的角度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那年青人说:“从武功上讲,也没有什么破绽,就算他以前练的是少林武功,但后来成了杀手,练得有些阴柔也很正常,关键是大家都没有听说过他这么一号人物。”杨兴望说:“大家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但现在都到九月了,还有多少时间够我们准备的呢?”年青人说:“说得也是,如果天河帮还有这么样的高手,我们认栽了,而如果是别的在派,如地灵宫的,大家目标差不多,更是不必担心了。”老者说:“好,我先出十万,等事成了,再出另外十万。”杨兴望说:“应该是十五万才对,就算失败了,我们的这些兄弟也不该少,而何先生的另一百自是免了,不过我们希望不要免才好啊。”朱继业说:“我虽同意,但一下子命出这么多钱来,我恐怕有些困难,所以希望杨老弟能让我欠上一些日子。”杨兴望说:“如果这次朱兄能亲自上阵,免了都可以。”朱继业说:“难得杨兄看得起我,我会让我的头号大将朱猛上阵的,他比我只高不低,不知杨兄让谁上场?”杨兴望说:“我自会让我手下最好的人去的,大家想必也不会藏私吧。”
南宫宝被安排在一家客栈住下。他一边回忆刚才在坐的各位面容,一边细听四周的情况。他担心自己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但一夜无事,早上便有人请他去吃早餐。南宫宝说:“给我送来,我喜欢一个人待着。”别人也许觉得作为一个杀手,性格怪一点很正常,便不以为然,吃过早餐,他便去见这些人。
各家已经选出一个帮手来,以配合南宫宝的行动。南宫宝看看这些人,说:“如各位昨天所说,我想见识一下他们的本事,对于太差的人,还是留在外面的好,而我打算明天晨时之前行动,在两人成一线的外墙发动攻击,无论遇到什么阻挡,我们必须冲向另一边,从另一边出去。”他边说边画出示意图,并解释道:“晨时我想这是所有人最放松的时候,而两人必定在床上,我带着七八个人冲,而另留十几个人在另一边为我们断后,跟我冲进去的人,一个是轻功要好,还要有力,任何的阻挡都要打破,最主要的是不怕死,而这八个人当中,有三个太怕死,换掉。”他指着其中三个说。其中有一个不服气,说:“阁下如何认定我怕死?”南宫宝盯着他,上前一步,那人不上自主的后退一步。他主人见此,只得招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