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哈维尔开轻声说，那声音宛如梦呓，但艾斯德斯却清楚地捕捉到了每一个字。

“哪怕这个选择会让我们结束现在的关系，以死斗收场，也无所谓？”

“我的原因正好相反，为了让这个国家维持现状，我必须要让大臣活着。”艾斯德斯的声音里充斥着哈维尔难以理解的疯狂“只要他还活着，这个国家的战争就不会停止，我渴望混，也渴望杀戮…帝国的和平？秩序？那不是我所期待的未来。”

哈维尔不禁在心里自嘲一声。

而等待着他们的，唯有血的悲剧，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结果。

这是无疑错误的事情，如果老爹还在世的话，一定会狠狠对他说教一番，然后家法伺候吧。

“真是顽固呢。”哈维尔似是叹了气“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持？甚至不惜到这地步？”

些绝对不能让步的事情面前，个人微不足的情是几乎可以不考虑，而他们此时所要面对的，正是这样一个残酷的问题。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迫切地想杀死大臣？”艾斯德斯反问。

无形的沟壑宛如渊，将哈维尔与艾斯德斯这两个人的路完全分隔开来，令他们走向南辕北辙的两个方向，除非有一个人愿意从本上否定自己的持，如若不然，他们的未来便绝不会有合的可能。

他这样问着，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背负着众多之人的期望，从来都不是纯粹地为了自己而活，在必要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任何东西，包括他自己的命。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哪怕艾斯德斯是自己所之人，哈维尔也必须——杀了她！

“没错，唯独这一我是不会让步的。”

“为了平息这个国家混无序的状态，让帝国迎来真正的和平，奥内斯特这个祸之源必须死。”哈维尔回答。

没错，他必须要面对现实，不能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他早就充分理解了艾斯德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跟他完全相反，所追求的事完全相反，所以从本上就没有谈得拢的可能。

他轻声说着，慢慢转过，正对着艾斯德斯，直视她的睛：“你也是不折不扣的…祸之源啊。”

她笑了笑，抱着哈维尔的双臂微微用力了一些，用定的话语回应。

“那是当然，我说过的，我会照自己的意志来行动。”

“你果然是一个超级危险的女人啊，就像是永劫的烈火，只适合燃烧在地狱一样的地方。”

听完艾斯德斯的话，哈维尔的中没有丝毫的意外之。

一般情况而言，他们二人应该是那相互否定、不死不休的关系才对，但他却因为一些差错，着般地喜上了这个女人。

“呐，艾斯德斯，你到现在还是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立场吗？”

言毕，哈维尔的目光渐渐冷却了下来，散去了温情，也失去了温度。

而前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他迄今为止所要面对的最大阻碍，是必须要跨越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