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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chun风翻过页页书(2/7)

徐凤年笑问:“老将军,有没有想过,当时为什么徐骁和李义山都完全不反对我去北莽,反而是支持的态度。”

燕文鸾握桌沿那只装过了茶又装烈酒的大白碗,眯起恻恻说:“王爷既然今天跟本将说起了这洪嘉北奔,自然大有意,本将也打死不相信李先生和那纳兰右慈是想着让北莽实力大增,才让北莽平白无故多一个南朝,多那些天天把中原正朔挂在嘴上的近百万秋遗民。但如果王爷今天不能给本将一个说法,那本将可要替卧弓鸾鹤两城的阵亡将士,以及接下来所有战死的北凉边军,斗胆跟王爷讨要一个说法了!”

徐凤年提起酒壶后,始终没有喝酒“元本溪之所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休,很简单,是由于几场大战下来,离连战连败,赵家老底锐损失惨重,然后突然发现北莽忙于消化南朝,想着几年后毕其功于一役,这就让赵惇主政的离朝廷得以息,一图治。加上元本溪也不觉得在将来比拼国力底蕴,离会输给北莽,洪嘉北奔就逐渐成为无人问津的一笔烂账。离朝野不敢就此声,因为这是以开明大度著称于世的赵惇,唯一不能碰的逆鳞。”

惇的胞弟赵毅,但比起那个憋屈了大半辈的淮南王赵英,还是要舒服很多。”

差一就要摔碗翻脸的燕文鸾皱眉问:“言下之意,是说那些衣冠北渡,是拖累了北莽?”

徐凤年没有着急辩解什么,而是手指蘸了蘸酒,弯腰在桌面上南北两端各了一下“要成此事,得先形成一个关门打狗的局面,扬言要杀尽南唐青壮男的赵炳,是抄底的脏活。事实上,他的确是一到南疆那边就杀了数万南唐降卒,这些人里,大概只有几千人是真有反心,其他绝大分,都是冤死。抄底活有人了,还得有人来关门,徐骁就是这个的,只不过他当年带兵赴凉,走得奇缓慢,当时觉得自己被我师父和纳兰右慈摆了一的元本溪,是有亡羊补牢之举的,元本溪跟你一样,希望那些门阀势力‘树挪而死’,别影响他辅助赵惇打北莽的等大事,但是元本溪同样不希望那个下半年的洪嘉北奔,竟然会一气直接跑到死敌北莽去,他的本意是让徐骁的大军快加鞭,赶在这之前堵住西北大门,好把这群待宰羊赶回京畿一带,跟前一洪嘉北奔的洪呆在一起。所以这就有了朝廷命令顾剑棠心腹将领蔡楠仓促西行的局面,只不过当时徐骁也好,蓟州韩家也罢,因为各自的原因,都没有阻拦,导致了当时手中骑军不多的蔡楠没能成功。之后,离不敢拿徐骁怎么样,你一个韩家还收拾不了?所以朝廷很快就将韩家满门抄斩,当年逃掉一个漏网之鱼,如今又成了忠烈之后,都只是一圣旨的事情。当年张鹿主持此事,是真心想要杀韩家,但要说他是受恩师影响,因私怨而杀人,那就太小看他了。”

燕文鸾脸依旧沉,但没了先前半掩饰都没有的杀心,轻轻摇

徐凤年摇:“没有。元本溪只是为赵家谋而已。”

但是徐凤年走神了。

说到这里,猛然惊醒的燕文鸾神骤然冰冷起来,语气也淡了几分,死死盯住徐凤年“离自永徽元年起便颁发了一条重律,铁十斤,匠人一名,一旦北莽,当地官员,徙三千里。蓟州河州,还有东线两辽,这么多年来,边境上许多人铤而走险,因此暴富,事后也少有追究。可在咱们北凉,二十年来,在李先生主张下可是光那杂号将军和实权校尉,就杀了十多个。”

燕文鸾有些无奈,老人也没那个脸再问,再者你徐凤年不说,我燕文鸾还不能自己想?然后老人认真思索片刻,突然大声说:“赶了这么多路,光喝茶,淡鸟来,不够劲!王爷,来酒?”

燕文鸾无形中变成了一个向老师求教学问的蒙学稚童,好奇问:“王爷,此话怎讲?”

燕文鸾迅速摇:“不对!虽然那些秋遗民的确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北莽的尚武之风,但是对那老妇人来说,接纳这些人,利远大于弊。现在他们打幽州葫芦,打凉州虎城,就已经证明这一,他们的攻城方式与中原无异,仅葫芦举例,那先锋大将檀打卧弓城和鸾鹤城甚至都有练兵的闲情逸致,打卧弓,只打一面,表面上看去跟孩过家家闹着玩差不多,但很快他打鸾鹤,就开始尝试着围三阙一,甚至破城之后,对敌对己都残忍到故意打那城的巷战,如今打霞光,北莽步卒更是越发娴熟,在局战场上的伤亡人数骤减。打北凉就已是如此步步为营,以后万一…万一北莽真有机会去攻打中原那些城池,除了西蜀和两辽还可一战,除此之外,谁守得住?!燕敕王赵炳的大军?北蛮假使都打到南疆了,还有意义吗?就算不提战场,那个太平令甚至已经准备好如何攻下北凉后,将以最快速度填补上大量于政事的文官,以此稳固后防,让北莽骑军南下没有后顾之忧,这搁在二十年前,北莽即便敢想,也万万不到!”

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一步的燕文鸾很快就自我怀疑起来,不得不再度开:“但是元本溪舍得这么多所谓的衣冠士族一气跑到北莽去?”

徐凤年笑着起去拿酒,等他拎着两壶绿蚁酒回到书房后,燕文鸾迫不及待打开一壶,接连痛饮三大才罢休,狠狠抹了抹嘴,笑:“王爷说元本溪为赵家皇帝打算盘,是不是说元本溪本就不放心那些在八国版图中固的蛀虫豪阀,既然不待见他们,又怕他们惹是生非,耽误赵惇登基以后发动对北莽的那场大战,担心这些遗民遗老会在背后,那么脆就把他们撵去?这就跟离文人必须异-地为官是一个理嘛。”

燕文鸾重重拍了一下膝盖,沉声:“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要想驱赶秋遗民,迫他们北渡广陵江,不把本该最不愿背井离乡的蜀楚唐三国得走彻底投无路,尤其是那些个‘百年国,千年家’的世族门阀,是不会甘心在亡国之后又当丧家犬的。王爷,这里,就是后来成为离帝师的元本溪这第四位谋士,了力,动了手脚吧?怎么,李先生跟此人当年真的也有不为人知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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