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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北凉扛纛之人(2/7)

察觉到后方白羽轻骑动静的阿古达木顿时发麻,怒喝:“随本将一起破阵!”

中原多雄浑边诗,多藩镇割据,只是自大秦开国以来,既饱读诗书又能征善战的边关儒将极少,即便有也多是守关有功而拓边无力,故而历朝历代,从大奉王朝至秋北汉再到当今离,偶有名臣谥第一的文正,唯独无人得以谥号襄字,襄一字寓意辟地有德,甲胄有劳,要说中原分分合合八百年,内战也不不乏有武将立灭国之功,照理说给个襄字并不过分,只不过开创臣获得谥号先河的大奉开国皇帝,曾言唯有扬鞭大漠者方可谥襄字,自那以后,历代君主便有此默契。襄字难得,大奉王朝给过太多鲜血淋漓的前车之鉴,大奉鼎盛时期号称天下养八十万,即便到了衰落的末年,依旧有边骑二十万,可是先后两任主将一老有少,老者是战功彪炳的百战老将,年轻者更是纸上谈兵雄健非凡,结果皆在草原骑军的蹄下败名裂,最终祸及半座中原,很大原因就在于真正的大规模骑战,机会总是稍纵即逝,但是只要颓势一现,肯定兵败如山倒。而中原史书对草原骑军的记载总是糊其辞,不过是翻来覆去那陈旧说辞,直到离定鼎中原,并且在边关接连吃过三次大败仗后不得不由攻转守,在顾剑棠主持兵后才开始真正对草原骑军战术行详细钻研,在那以后,一些有心边功的朝廷武将才开始发现草原骑兵之所以能够遗祸数百年,隔三岔五叩关南侵就像喝茶吃饭,绝不只是天生弓熟谙那么简单。

在众多铁甲环护下的袁南亭眯望去,那名董家私骑主将的果决有些乎意料,至于他麾下北方几名校尉的应对则在情理之中。

袁南亭抬起手臂一个手势,他所在南方这条蛟龙骑阵开始弯曲,集向更南方策而动,但是两骑卒的速度更为倾力迅猛,虽说看似面对董家主力骑军的凿阵姿态,采取了避其锋芒的措施,可真正的战术意图却很脆利落,那就是让六千北莽骑军一鼓作气的凿阵落空,己方五千骑尤其是中线骑军

袁南亭这次前往怀关都护府议事,几乎是拍桌睛跟褚禄山说话的,说这场仗再不到白羽轻骑,那他实在就没脸回去当主将,脆留在都护府当个狗倒灶的刀笔幕僚算了。

袁南亭为正三品武将,与北凉边军所有将帅如一辙,在战阵上一律披挂与士卒相同式样的甲胄,当然袁南亭扈从亲骑绝不会少,这名相比何仲忽等元勋更为年轻、相比郁鸾刀等新贵更为年长的资骑将,堪称北凉中将领的典型,经历过秋战事或者说是在尾声中冒,却算不上早早脱颖而,仕途攀爬都是在徐家封王就藩于北凉以后,靠着滴战功步步升,脚踏实地,相似的如同韦甫诚、典雄畜还有宁峨眉等边军青壮派,多是如此,但是这些人的兵法造诣,绝对不能小觑,徐骁那句“我北凉铁骑随便拎一个校尉,就能丢到中原去当一州将军”,并非全是戏言。

朝廷嘴上承认与否,相信庙堂黄紫公卿们难免都会在心底庆幸,所幸赵家国门,还存在有那支几乎掏空了王朝西北底蕴的骑军,有那三十万负甲铁骑震慑北莽蛮,中原才能够赢得将近二十年的休养生息,才有底气扬言将来要与草原骑军战于国门之外。

白羽卫曾是北凉四牙之一韦甫诚的嫡系兵,而韦甫诚更是陈芝豹的两大嫡系大将之一,韦甫诚与典雄畜不带一兵一卒两骑赴蜀后,齐当国继续铁浮屠,莲营老卒的袁南亭接白羽轻骑,前者是徐骁义,对徐家的忠心毋庸置疑,而袁南亭上的派系彩极淡,倒是曾经与林斗房等数百位北凉老人,一起恭送过当时的世殿下徐凤年京,随着徐凤年的世袭罔替,北凉边军也到渠成地改朝换代,要说与陈芝豹大有渊源的铁浮屠和白羽卫两心里没有别扭,没有憋着闷气,估计谁都不相信。所以这次袁南亭征龙儿平原,一万白羽轻骑几乎人人大呼痛快,在战场上轰轰烈烈杀敌,总好过窝在凉州关外饱受其它军伍的白要舒服得多,要知第一场凉莽大战打得那般惨烈,连大雪龙骑军和两支雪藏多年的重骑军都动了,皆是徐家老营铁浮屠和白羽卫结果连北莽蛮都没见到,能不憋屈?能不听到一些怪话?

随着阿古达木的变阵,白羽轻骑也随之开始再度变化,北方五千轻骑在中段位置开始悄然断裂,半数迎向那北莽后方两千董家私骑,半数开始尾随北莽主力骑军向南推移,本不给敌人造就主要战场兵力优势的机会,而是继续保持对董家骑军主力的绝对压制。如果阿古达木能够完整不漏地看到这一幕前后,一定会震惊于北方白羽轻骑那多名校尉的恐怖默契,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任何,然而骑阵就那么悄然而成,这需要嗅觉、胆识和信任三者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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