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我是这样想。”

常笑：“除了他难还有第二个？”李大娘：“据我所知，他认识血，还是

李大娘：“王风？”

李大娘：“没有了。”

常笑：“你却是在这样暗示我。”他突然问：“她真的是你的女儿？”

常笑：“我也说不。”

李大娘奇：“你也有开罪不得的人？”

李大娘更加奇怪，：“她好象还没有跟你拚命的本领。”

常笑：“你想我拿她来迫你吐秘密？”

常笑：“一只鸟，也是一个人。”

常笑张目四顾，问：“你的人真的全死光了？”李大娘：“武三爷大概不会说谎。”

常笑，：“我虽然不知当时他变成了什么东西，却知无论怎样看他都已不像一个人。”

李大娘，脸已有些变了。

李大娘倒了一冷气。

李大娘：“哦？”常笑接问：“凌迟是什么意思？你可知？”

李大娘：“反正都是死，痛快不痛快，舒服不舒服，又有何要？”常笑：

李大娘：“不是。”

李大娘试探问：“对任何人都一样？”

常笑一笑，又再问：“血鹦鹉是什么东西？”

李大娘没有作声。

李大娘：“那岂非是一个要人说真话的好办法？”

李大娘：“要看是什么话。”

常笑又笑了起来，忽问：“那给我杀了差不多两日才杀死的那个人，你可知断气之时变成怎样？”李大娘皱皱眉，：“变成怎样？”

常笑：“那是最慢的一杀人方法，前些时，我曾经将一个人凌迟，结果足足杀了差不多两日，才将他杀死。”

常笑忽然问：“我的话，你相信不相信？”

李大娘：“不过你还要多找一个活人，也不是一件难事，这里就已有一个。”

李大娘：“我没有这样说过。”

李大娘仍然沉默。

常笑挥手：“不必再谈了。”

李大娘反问他：“血鹦鹉到底是什么东西？”

常笑：“你是否主谋？”

常笑目光一闪，亦自笑：“只是说话有时候的确难以令人信服，可惜的是人都已变了死尸，否则我一定在你面前示范一下，保个用杀两日，就一个时辰之后，你已不再会怀疑我的话。”

李大娘微一愕，说：“你自己杀的也说不？”

常笑笑接：“不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只可惜你这个女儿我开罪不得。”

常笑：“金银珠宝，无疑很贵重，可是与一个人的生命相较，依我看，生命宝贵得多了。”

常笑：“你说这是不是苛刻？”

李大娘的面这才变了。

常笑：“你要那样才肯说真话？”

李大娘笑：“她难不是一个话人？”常笑：“谁说她不是？”

常笑也不等她答复，：“如果是，你这母亲实在世间少有。”

李大娘：“我只能告诉你血鹦鹉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你要什么条件？”

常笑的目光应声不觉落在血的面上。

李大娘：“这句话好象有理。”

李大娘的面又变了一变，喃喃：“两天才断气，未免死得大辛苦，能够不死自然就更好。”

常笑：“你不想死得舒服一？”

李大娘：“好死不如恶活，第一条件，自然就是让我活下去，至于第二个条件…”

常笑：“除了那句话之外，你还有什么可说？”

李大娘：“我们还未谈妥条件。”

常笑：“同谋是否有你一份？”

李大娘苦笑，：“好象并不是。”

常笑盯着他，：“你当我是在吓你？”

刻了。”他一笑，又：“太平王这件案关系重大，主谋固然罪该万死，同谋甚至窝藏那些宝的人同样也是一条死罪。”他转问：“你是否有办法证明白己与这件案全无关系？”李大娘：“我想就没有了。”

“还有第二个条件？”常笑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条件倒不少。”

李大娘笑笑。

李大娘：“我看你好象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常笑：“简直就大有理。”他一顿，又接：“命都没有了，金银珠宝再多又有什么用？”

常笑：“第二个条件又是什么？”

血在冷笑。常笑：“你是说血？”

常笑：“她却有一个随时准备跟人拚命的保镖。”

常笑：“即使天下无故，权倾天下的人，亦会有些人开罪不得，何况我──”李大娘：“你害怕她什么？”常笑：“也说不上害怕，只是我很不想跟人拚命。”

常笑：“给我这样的一句话，你就想置事外？”

李大娘想一想，：“好象有。”

“都一样。”常笑瞟着李大娘“像你这样的一个人，相信很多人都不忍将你伤害，只可惜我天生就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李大娘惊奇地：“真的给你猜对了。”

李大娘：“哦？”常笑：“因为我已能猜到你的答案。”

李大娘害怕地：“我胆小，如果你将一个人杀上半个时辰，已经吓坏我了。”

李大娘淡笑：“也不多，就只有两个条件。”

常笑叹了一气。

常笑：“我要是将你依法查办，这条罪，得将你凌迟死。”

李大娘：“不以为。”

常笑笑接：“事后想起来，连我都觉得太过残忍，所以那之后，一直都没有再用凌迟这刑法，但需要用到，可也绝不会犹疑。”

李大娘连连，忽然：“你吓人的本领倒不少。”

常笑：“你以为我会答应这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