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外面流狼好得多。”
沈壁君还在听着,还是听得很出神。
世上绝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这么样在外面流狼的。
她是不是已被打动?
风四娘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回去,我甚至可以去向他道歉。”
这也是她的真心活。
只要沈壁君真的能得到幸福,无论要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沈壁君却笑了,突然疯狂般大笑。
风四娘怔住。
她从未想到沈壁君会有这种反应,更没有想到沈壁君会这么样笑。
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沈壁君的微笑突然又变成痛哭——不再是悄悄流泪,也不再是轻轻哭泣,而是放声痛哭。
除了萧十一郎外,她也从未在别人面前这么样哭过·她哭得就像是个受了惊骇的孩子。
这种哭甚至比刚寸的那种哭更不正常,像这么样哭下去,一个人说不定真的会哭疯了。
风四娘忍不住冲过去,用力握住她的肩。
沈壁君还在哭。
风四娘咬了咬牙,终于伸手,一掌掴在她脸上。
沈壁君突然“停顿”
不但哭声停顿,呼吸、血脉、思想也全都停顿。
她整个人都已停顿,麻木,僵便,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个木偶。
风四娘的泪却已流了下来,黯然道:“这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说错了话?”
沈壁君没有动,一双空空洞洞的眼睛,仿佛在看着她,又伤佛凝视着远方。
风四娘道:“我说错了什么,我…”
沈壁君突然道:“你没有惜,他的确不是夭宗的宗主,但我却宁愿他是的。”
风四娘又怔住:“为什么?”
沈壁君道:“因为天宗的宗主,至少还是个人。”风四娘道:“难道他不是人?”
沈壁君的脸又因痛苦而扭曲,道:“我一直认为他是个人,不管他是好是坏。总是个了不起的人,谁知道他只不过是个奴,才。”
风四娘道:“奴才?谁的奴才?”
沈壁君道:“天孙的奴才?”
风四娘道:“天孙?”
沈壁君冷笑道:“逍遥侯是天之子,他的继承人当然是天孙。”
风四娘道:“连城壁虽然不是天孙,却是天孙的奴才。”她更吃惊,更意外,忍不住问道:“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沈壁君道:“因为…因为我还是他的妻子,昨天晚上,我还睡在他房里。”
这些话就像是鞭子。
她说出来时,就像是用鞭子在抽打着自己。
这种感觉已不仅是痛苦而已,也不仅是悲伤、失望…还有种无法形容的屈辱。
风四娘了解这种感觉。
她没有再问,沈壁君却又接着说了下去:“他以为我睡着了,他以为我已喝光了他给我的那碗药。”“你知道那是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