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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大发鸿慈为难女顽童作伐(3/4)

与你,等你见过真人再问用法吧。"英琼闻言,拿望着妙一夫人,还不敢伸手去接。妙一夫人叫英琼跪下领谢。英琼连忙跪下,谢了朱梅,接过那只冰钻。她自从被赤城,虽然辛苦颠沛了好多日,既得了许多异果奇珍,又得拜了剑侠中领袖为师,可算此行不虚,真是兴采烈,心说不来地喜。妙一夫人叫英琼把剩下的朱果包好。英琼再三请夫人多吃几个,妙一夫人见英琼满脸天真至诚,不忍拂她的意,便取了八个带在上。

英琼见裘芷仙站在旁边,秀目盈盈,泪光满面,望着朱果,大有垂涎之态,神气非常可怜。便取了两个朱果递与她:"姊姊这半天未吃,想必腹中饥饿。妹日前了这个朱果,虽然有时也吃东西,腹中从未饥过。适才听了师父、师伯之言,才知此果妙用。姊姊也吃上两个尝尝新吧。"芷仙闻言,羞接过谢,正要张去吃。忽然满漆黑,伸手不辨五指,一声啼过去,接着又是一声惨叫。英琼疑是什么妖怪前来,匣时,妙一夫人已将手一搓,发白光,把全照得通明。再看地下,躺着一死尸,业已腹破,鲜血洒了一地。那个猩猩正用地下的碎纸在手上的血迹。旁边倒着裘芷仙,业已吓过去。那一被难男女,也吓得挤作一团,嘤嘤啜泣。英琼见那死尸正是适才择时落后向隅的唐西,疑是猩猩野未驯,无故伤人,恐怕妙一夫人怪罪,正要上前责问。妙一夫人笑:"小小妖,也敢到我二人面前卖,我一时大意,差没让他把人拐走。想不到这个猩猩力竟这样好。"

原来唐西因见心上人不能到手,仗着自己会了几样小妖法,时时刻刻想摄了芷仙逃走。

妙一夫人起初只以为他是受邪太。等到择完毕,见他一人向隅,一双贼不住在那些女上打量,尤其对于芷仙格外注意;又见众人在惊魂乍定后,俱是满脸伤心与害怕的神气,惟独他神态自若,这才对他留一番心,觉得这人不是善良之辈。后来见他吃东西时举动轻捷,不似别人亏虚,行步迟钝。细细一看,果然看这个人以前是假装痴呆,便知是妖人余党。估量他能力有限,不敢班门斧,且看一看再说。谁想唐西见妙一夫人等站在室中,离他较远,恰好芷仙接朱果时,正站在他的旁不远,以为是一个良机。心想:"自己虽不是人家敌手,借法逃走,总还可以。"当下中默诵妖诀,将室中灯火灭,黑暗之中驾起风,才待抱了芷仙御风逃走。他这法儿,如何遮得住妙一夫人与矮叟朱梅的慧,正要上去制止。那猩猩本自通灵,又了许多灵药仙果,可以暗中视见唐西要抢了一个女逃走,如何容得,将一纵,已抢到唐西面前,一爪抓住芷仙,一爪往唐西前一抓,已将他活生生破腹抓死。英琼听了妙一夫人之言,还不大明白。那猩猩自己上前朝英琼跪下,指着死尸,连喊"贼怪"。妙一夫人又把唐西举动说了一遍,英琼才知究竟。便走过去,将芷仙扶起,唤了几声。芷仙原是一时着了惊吓,被英琼一阵呼唤,悠悠醒转。英琼又对她把前事说了一遍,芷仙便上前谢了众人与猩猩救命之恩。

这时天光业已向曙。妙一夫人再细看其他男女,俱都无甚异样,便对朱梅:"这些男女回家之后,多则五年,少则两年,俱要痨病而死。友的灵药能够追魂返命,可怜他等无辜,索行善行彻,积一些德吧。"朱梅笑:"我的丹药熬炼实非容易,如今又剩得不多,我向来不救无缘人。夫人既代他们求情,我就帮夫人完成此番善举吧。"说吧,便从旁取一包丹药,拣了十八粒,付与众人。妙一夫人又将石榻上的一个瓶,叫猩猩拿到外面洗净,取些山泉来。一面同朱梅、英琼齐至后察看,又寻许多首饰金银,拿来分与众人,带回家去。只等猩猩取回来,服药上路。芷仙把两个朱果捡起吃完,觉得甘芳,神顿振,愈加动了家之念。

一会工夫,天光大亮,猩猩还未回转。英琼刚要去看,忽听一声长啸,猩猩从外飞蹿来,躲向英琼后,它爪中取的瓶不知去向。英琼不知就里,正要责问,忽听外连声雕鸣,不及再顾别的,纵去看时,果是神雕佛同约它去的那只白雕,正要离地飞起。英琼这一喜非同小可,兴得忘了形,竟忘中呼唤,将一纵,竟纵起十余丈下,刚刚抓着神雕佛的钢爪。那神雕佛原随它的同伴,由峨眉回到白眉和尚那里去炼骨洗心。等到服完白眉和尚赐的丹药之后,白眉和尚对它说:"你的同伴玉已是脱离三劫,将归正果的了。惟有你三劫未完,杀心太重。我在十年之中,就要圆寂坐化,念你跟随我一场,特地命玉将你唤回,与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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