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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轻嗔薄怒同摘梅hua慧质仙(2/4)

英男前十天到后山来寻她,见闭,以为她在左近闲游,寻了一遍,不见踪迹。起初还疑心她骑雕游,后来接连来了数次,最后一次将中石搬开,看见留的信,才知她被赤城接引到昆仑派女剑仙素棠那里,神雕佛已于事前飞去。她想了一阵无法,只得回去把前事告诉广慧师太。广慧师太听说她被素棠接去,大为惊异,说那素棠现时已经脱离了昆仑派,如果被她接去,恐不会有好结果。并说自己后日就要圆寂,原想叫英男到后山与她同住,不想中途了差错,好生替英男发愁。英男既担心好友,又见恩师就要永诀,心中悲伤已极,无法可想,自己每日守着广慧师太哭泣。过了两天,广慧师太果然坐化。那老佛婆原是当年西川路上有名的女飞贼铁抓无敌唐家婆,因为行劫一家大人家,被广慧师太收伏,从此洗手皈依,跟随广慧师太已十多年,本极为忠心。英男同唐家婆将广慧师太埋葬后,又到后山来看英琼回来没有。英男的意思,以为英琼纵使暂不回来,神雕佛总要回来的。倘若遇见神雕,便请它将自己背到白眉禅师那里,问一问白眉禅师:如果那素棠是个好人,自己便设法寻了去,与英琼一齐拜在她的门下;假使素棠是个坏人,也好求白眉禅师搭救英琼,仍回峨眉同住,谁知来了几次,均未遇见。第三天上,又到后山,忽然遇见一个中年女姑,自称她是女剑仙素棠,当时就叫英男随她回去。

芷仙闻言,忽然想起昨日时,曾在石桌上捡起一封信,上写"琼妹亲拆"。彼时英琼喂雕去了,自己因见人多,好意替英琼收好,不知怎的,一倒睡着,便把此事忘却。听朱文所说情形,英男昨晚尚在庙内,今早才被那走,岂不是自己误了人家?不由又羞又急,又不好意思直说来。正在为难,忽听英琼着急说:"那老佛婆既说英男姊姊走前曾到我中留信,如何我们都没有看见呢?"芷仙知英琼与英男厚非常,不便再为隐瞒,好在自己是一个无心之失,忙接:"昨日我时,曾看见石榻旁边有一封信,也未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因彼时困倦已极,被我随手在床褥底下,也不知是与不是?

"英琼闻言,不暇与芷仙答话,急忙奔至榻前,将信取一看,果然是英男亲笔。信中大意说:

,下面黑地不知浅。只率等她回来,用天遁镜照着下去吧。"若兰猛想到金蝉是一双慧,能在黑暗中看,可以领着大家下去。回一望,竟然不在面前。原来适才朱文骑雕走时,金蝉本想跟去玩玩,还可借此与朱文赔话,因怕姊姊拦阻,特意走在众人后面。灵云等因急于开辟凝碧崖,不曾注意到他。他见众人,早追赶朱文去了。灵云发现金蝉不在跟前,猜是追赶朱文,他二人俱不在此,无法下去,只得等他二人回来再说。

不多一会便遇见蝉弟赶来,一同骑上雕背,这才飞到你所说的那个解脱庵中落下。看见一个年老佛婆,满面愁苦,在那里念经,见我们从天飞下,非常害怕。我对她说明来意,她才说她本是广明师太用人,后来又跟随广慧师太。广慧师太五日前在本庵坐化,由英男同她将广慧师太埋葬以后,英男便说师父遗命,叫她到峨眉后山投奔英琼姊姊。她也知你外未归,每日俱要到后山去看你回来不曾。到第三天上,忽然来了一个姓姑,说是与她有缘,要收她徒弟。英男执意不肯,偏偏那姑法术非常厉害,不由英男不从,只得勉拜她为师。那姑便要带英男到一个山上去修,英男老想拖延,等你回来见上一面,费了许多,那姑才容她再待两日。她恐你回来寻她无着,特到后山来与你留下一信。今天早上,那姑便把她带走了。去的时节,她将庙中一切都送与了那老佛婆。又再三嘱咐,她走后如果有一个姓李的小姑娘来,便把以上情形对她详细说明,要。那老佛婆把我错当作了你,才把这许多情形对我说。我问她那姑什么模样神气,那老佛婆上了几岁年纪,说得不十分清楚。听她语气,那姑决非好人,英男定是被无法,被人抢了去。那神雕领我去的所在,想必便是那姑的巢,也未可知。"

谁知等了两个时辰,朱文、金蝉才得回转,见了英琼说:"你说的那个余英男,大概被人抢了去了。"英琼闻言大惊,忙问究竟。朱文:"我骑上雕之后,直过了峨眉山六七百里,还不曾往下降落,我党着非常奇怪。神雕不时回朝我长鸣示意,飞得比我们驾的剑光还快,又飞去好几百里,落到一个不知名的大山中。下了雕背走不远,看见一座府,闭,四外风景好极了。我正在那里想主意,神雕忽然跑将过来蹲下,那意思要我骑上。我先疑心它飞累了,下来歇一歇力,再往前飞。谁想我二次骑了上去,它就往回路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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