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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一心向daoruan语劝檀郎ba地(4/4)

人同他答话,他们都好似目定呆,只顾慢慢平整路,不发一言。弟等因遵法谕,未敢妄动,特来请示。

"佟元奇:"知了、尔等仍守原地,我们随后就到。"何玫奉命去讫。佟元奇:"敌人嫌正面路远,故意用六丁开山之法打通鱼神,以为先声夺人之计。大师有何见?

"玉清大师:"据晚辈观察,那十二个人必是吕村乡民,受妖法支,力大无穷。他们先用妖法将山路打通,却故意驱使六丁附,修平路。等到路修平,他们再好整以暇走将过来。这无非是山人妖术,存心炫人耳目。我们只须装作不知,迎上前去。待等他们走过那时,晚辈当略施当年小术,使其知所警戒。"佟元奇:"大师昔年妙法通神,又从优昙大师寻求正,佛力无边,我们今日可得开界了。"玉清大师:"旁门左,为了家场生灵,不得不重施故技,前辈太夸奖了。"

大家正在说话,轻云又来飞报:"那十二个怪人业已将山路修平,修离这边不远,忽然隐形不见。对面尚无动静,只鱼神旁山坡之下,有一穿得极破烂的光底下捉虱。我们因见山崩裂沙石翻飞,他神态自如,有些奇怪。后来再去寻他,却不见了。

"佟元奇仍命轻云回守原地。对玉清大师:"看这情形,明明是敌人故玄虚来惊动我们,好迎上前去。他却慢慢动,让我们久等,以便遂他轻视之心罢了。"玉清大师:"这倒不消虑得。"说罢,掐指一算,然后说:"今日乃是未日,山人方向日生克,要午时才得动。鱼神有四位侠女在彼防守,相隔甚近,又曾再三叮嘱小心应付,决无差错。

我们迎接太快,反招他轻视,疑我们慌了手脚。最好不去理他,算准时刻,连四侠女俱都召回。到了巳末午初,由白庄主一人前去迎接他们,晚辈在暗中跟随,只须如此如此便了。"

于是将计谋略述一遍。

商量定后,白琦又陪着这几位剑侠步至广场看了一看。这广场正对着家场大门,背后是一座大山峰,山峰两旁又突两个小山峰,恰好将这一片广场包围。两座芦棚便搭在那两座小山峰的半腰上,斜对着当中的擂台。自从佟元奇、玉清大师先后到来,以前的布置好些变更。改由两座席棚下起步,在每个席棚前面二丈远近,先埋下一桩。这莲桩用薄木块成,形似莲,木板底下却用一细竹竿牢,在土内。桩前四五尺远近,用极细的黄沙堆成三四丈长、尖的沙堤。沙堤两尽相对相隔丈许,又有两个莲桩分在两方沙堤之内。再由此折向擂台方面,尽是锋利无比的三尖两刃刀,刃朝上,长短不一,排成各式样的路,直达台。又有两个莲桩,比先前两个却来得大些,竹竿也要细些。

两边席棚相隔原不过十多丈,遥遥相对。离正面擂台更近,才只六七丈远。白琦成心要显他湘江派的绝武功,才用这各的布置。双方比武的人,各由擂台纵到那随风摇摆的莲桩上站定,遥向对面一声"请"。再由莲桩上纵到那平整如削的沙堤上面。先不奔擂台,各用登萍渡海草上飞的功夫,顺着沙堤直奔两棚相对的中心,纵到二个莲桩上。这时两方相离不过丈许,可以在此各说几句江湖上的代。然后举手再一声"请",就在桩上站定,随意使一个架式。转回纵到那数丈长的刀堤上面,顺着刀堤直奔擂台,纵到第三个莲桩上,上离地四五丈的擂台上手。这三个莲桩一个比一个不同:一个在土内,还稍结实;第二个在沙内,跑在沙堤上面,原不准有脚印,再由沙上纵到莲桩上,岂不更难?末后刀堤倒还不大要,最难是由第三个莲桩上往台上纵,非有绝功夫,如何能办得到?白琦同众剑侠巡视一遍,觉着满意。再看时光已巳末,白琦这才同了玉清大师,一明一暗往鱼神而去。

话说白琦别了诸位剑侠,整了整衣带,独自往鱼神走去。刚离不远,便见轻云、文琪两侠女从空中飞至,见了白琦报:"我四人因见鱼神方面无甚动静,遵了佟师叔法旨,暂时不曾在面,只在空中来往巡守,直到这时仍无动静。适才玉清大师隐先到,看了看形势同起立的那座孤峰,叫我等对白庄主说知:少时如见敌人由中走来,上前迎接,须要故作不经意的神气。等来人了鱼神约有半里之遥,然后再照玉清大师所说去便了。"白琦闻言,默记心。文琪、轻云代已毕,自去依照适才佟元奇所说准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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