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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回难遣chun愁班荆联冶伴先知(2/5)

无巧不巧,还没有到了秋天,熊血儿破例提前回山。孙凌波久闻他如烈火,恐自己和龙姑的私情被他撞见要惹麻烦,当时好不惊慌。亏得龙姑还有急智,见丈夫突然回来,心中虽然吃惊,表面上却能镇定。未容血儿开,先倒站起来引见,说孙凌波是自己新的好友,那姓韩的是她的丈夫。血儿只笑了笑,毫无表示。大家见礼之后,龙姑空朝孙凌波使了个。孙凌波知血儿本领,人极明,本就防他看破,心中不定。一见龙姑授意,明白是想叫自己将姓韩的带走,这一来正合自己心意。好在素棠不常回枣崖,中两个小女孩,一个是自己心腹,一个余英男在自己压制之下,还敢怎样?乐得趁此时机,将心上人带回山去,独吞独享。便拉了姓韩的一下,站起来,对主人告辞:"贤夫妇一年才得两个月聚首,难得今年提早回来,正好畅叙离情。我二人改日再来打扰吧。"龙姑会意,少不得还要故意客几句,才同了血儿送客看孙凌波半扶半抱地带了心的情人驾剑光飞走,虽然心里酸酸的,一则不好现于词,二则自己原是不耐孤寂才背着丈夫行。其实这些年来所经过的许多面首,到底无论哪一个也比不上自己丈夫。难得他这次提前赶回,自己私情又未被他识破,正好着意温存,恩些时再说。却没料到自己送客来时,血儿在她后冷笑,仍是一丝也不觉察,满面堆,和往时一样,未及,早已纵怀。血儿依然和她缱绻,仍是一无表示。最奇怪的是,客人走后好几天,始终没听血儿提过。

翻脸,动起手来。这一次武当清理门,大开杀戒,林、李二人同他们门下许多败类,全都死在九柄太乙分光剑下。虽说那三个长老犯了清规,咎有应得,到底还怨师长不能先事防范之过。鉴于前车,想来想去,想起众弟中只有新收的褚六妹基尚好,只可惜她年纪太幼,门不久,功行太浅,不足以孚众望。没奈何,只得把她生平至好半边老尼请来,商量了好些日。最后在教祖座前请了灵卜,由半边老尼拜灵位认了师叔,作为是自己的师弟,当着灵灵,将本门衣钵连那炼剑诀一齐付。

龙姑闻言,恨恨:"我见母亲兵解前,这个贼秃欺人太甚,怎能甘心?有是:"君报仇,十年不晚。"如不寻她要回那两样法宝,誓不为人!"孙凌波又劝说了一阵。由此二人情日密,时常来往,日不久,无话不说。渐渐孙凌波勾引她,用法术诱拐年青上山乐。龙姑生,正嫌丈夫不能和她常相厮守,果然一拍便合。起初还隐隐藏藏,怕天灵和丈夫知。后来得着甜,除了丈夫回山前一月不敢胡来外,平时和孙凌波二人狼狈为,也不知捉死了多少男。不知怎的,这样过了好些年,天灵师徒竟好似丝毫没有觉察,从没有一表示,因此二人愈益肆无忌惮。孙凌波原是想学师父素棠的榜样,又恐师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难得龙姑孤一人住在这清静幽府,正好利用她那里一个临时行乐之地。除熊血儿回山那两个月孙凌波不去外,平时总是借着到姑婆岭与素棠采媚药的香莲为名,前去参加乐。遇上素棠不在山中,更是一住月余不回山去。后来素棠给众门人分了住所,将英男教。没有师父在旁,好不称心。她和龙姑照例一人一个面首,以免有人向隅。这次前任面首死后,只寻到一个姓韩的少年。此人绿林,颇有武功,得二女心。可惜只有一个,中不足。正待下山再去找一个来,好彼此玩耍,不致落空。

龙姑心中有病,觉得此事乎情理之外,故意提起孙凌波人如何好,本领如何;那姓韩的原是世家弟,武功颇好。孙凌波因奉师命,说她与姓韩的有缘,所以结

并教众弟全拜在半边老尼门下,将来半边老尼再在众门人当中看准有息,再命他来承继。这虽是恐防统废坠的权宜之策,谁知却引起了昆仑本派几个长老的反一个游龙韦少少先不愿意,说半边老尼有违教规,在南川金佛寺请钟先生、天池上人、知非禅师同昆仑派许多名宿,将半边老尼唤来当面责难。昆仑派虽然有钟先生、天池上人、知非禅师三人以师兄地位领全派,不似武当派群龙无首,到底三人俱不是师长地位,平素各人都知自,虔奉教规,还能互相尊重。一旦了过错,再加上举发人韦少少与半边老尼本有嫌隙,如何肯服。半边老尼脾气古怪,见诸长老纷纷责难,大半说她不该觊觎旁门一剑诀,忘师背祖。半边老尼当着几辈同门,忍耐不住,对众宣称暂行脱离昆仑一甲,将来再看她的心迹,此时不愿和众同门为伍。说罢,一怒带了门下七弟回转武当,与灵灵武当派下男女门人,立下誓言,非将武当门光大不可。她本就是昆仑派中数一数二的人,自得了这剑诀,兼有武当派的奥妙,愈加厉害,你我如何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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