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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八回藏珍无份寒萼怨偏私敌忾(2/6)

笑和尚问袁星也是女同门李英琼豢养的神猿,悔适才不该治过分。虽说同门一家,自己初来,到底是客,只顾一时兴,举动太以放肆,不好意思去见众人,好生踌躇。金蝉笑:"笑师兄,你又太迂了。我们年轻浅,本不应收门徒,何况异类。无非李师妹仙缘太好,又是在未门以前收下,得了掌教夫人默许。大师姊早就虑它野难测,异日在外生事。偏它当了我们,又非常恭谨,不能无过相责。不料背地却敢放肆,得你戒一番,再好不过。就拿这两个朱果说,闻得李师妹说,只莽苍山才有,并且不是年年结实,叫它把守后,它却不知偷往哪里来,也不禀报,多么可恶。适才我们来时,听李师妹在后呼唤,想必有事。我们且先回去,和大家见了面。好在时间还早,索留你盘桓些日,到时她们即使不去,好歹也借几件法宝。日前髯仙李师叔曾派仙禽传书,说不久凝碧崖还有妖人侵犯呢。"

金蝉为友心切,便将笑和尚现奉师命,要往百蛮山斩妖除害,将功折罪,只因绿袍老妖厉害,人单势孤,来请同门相助之事说了。这一班小辈同门,除了灵云、秦紫玲、吴文琪几个素来持重外,余下都是急功喜事,好几个都愿前往。笑和尚当然满称谢,金蝉更是兴采烈,不住的商量怎样去法。灵云看了,甚是好笑,:"蝉弟你就是

袁星一再怂恿,说它自幼生长莽苍山,甚熟,又有许多孙,可以相助找寻,除非英男不在那里,否则没有寻不着之理。你飞行又快,哪有这么巧,就会事?何况对门还有两位大仙相助,决无妨碍。倘如寻着,其功非小,也省得主人着急。又从脑后下几与神雕。说莽苍山同类中,凡年代远一的都通鸟语,可将此带去,用鸟语说了英男相貌。你如当时寻不见英男,只回来,明日再去,他们自会帮你找寻,随到随回,不过几个时辰。我再故意绊着对面两位大仙,在此说话学剑,即使有警,由二位大仙抵敌,我回去送信,也不至于误事。如此既可立功,又可不废职守,岂不两全其?神雕被它说动,又因通灵,能预知警兆,预料目前不会有事,便由袁星先将石、赵二人请,借学剑为由,帮助防守,径往莽苍山飞去。

那里千山万壑,大小不计其数,自不能一一遍寻,仅在空中盘旋下视,全山寻遍,倒见了不少大熊。除此之外,虽遇见几个小猩猿,俱是年龄尚轻,灵气毫无,一见神雕飞来,吓得叫。一一抓住,问了问,哪里通什么鸟语。将袁星长与它们看,倒似乎有些认得,也没有什么特别表示。神雕便舍了这些小的,再去空中寻找,休说英男,连大猩猿一个都无。记挂后,不敢久停,只得回飞。飞过一山崖,见地下有几个朱果,神雕自然识货,飞下去抓起。四外细看,只有几十匹熊,在那里吃草,余无朕兆,便飞回来。

说还未了,英琼记着英男,也未暇计及别的,抢着问:"袁星一个畜生,错了事,本应责罚,岂能介意?倒是笑师兄所持朱果,乃莽苍山之,笑师兄必从莽苍山来,可曾见着一个孤?"笑和尚自来不善和女同门应对,未及开言,金蝉早将朱果取自袁星说。英琼一听,忙要去喊袁星来问。袁星适才听英琼和灵云等谈说朱果,早恐少时事要,满腹鬼胎,等在外面,不等呼唤,内跪下,战兢兢说了经过。它这行为,正合英琼的心意,拿望着灵云,并不作声。芷仙、朱文也先代它说情。灵云:"妄戮飞禽,已有笑师弟责罚过了。把守后,何等重要,岂可远离?连神雕佛俱有放弃职守之罪。姑念为主心切,从宽免罚。下次再若故犯,轻则追回宝剑,逐回莽苍,重则飞剑斩首,决不宽容。速往后,小心防守去吧。"袁星闻言,喜望外,连忙叩谢了众人,起去。

到家先埋怨袁星所言不实,颇为嗔怪。袁星不住指天发誓,表明心迹。更担心同类孙又被什么木魃之类的妖所害,苦于不能分前去,好生难受。那朱果共是五个,因未禀命而行,人未寻回,不敢向主人们呈奉,和神雕商量分吃。神雕昔日承主人赐过好几个,只吃了两个,多分一个给袁星。袁星想自己吃一个,偷偷送两个给芷仙,报她得剑之恩。因那仙果清香扑鼻,闻一会,看一会,放在石上,不舍就吃。却被笑和尚跑来拿去,如何肯舍,大叫一声,剑来,拼命就追。

笑和尚不过金蝉,只得随他同往太元内,请新旧诸同门一一见礼,红着一张脸,又向英琼了歉。金蝉便说袁星任意妄杀,咎由自取,责它乃是为好,并不过分。

笑和尚何等迅速,又隐去,顺着中路径,到了凝碧崖,见着金蝉,同往无人之,把来意告知,问金蝉可肯帮忙。金蝉自是一应允。又说起责罚袁星经过,金蝉听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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