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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
“这…”“我认了命。”黑煞女魅咬牙说:“要死,我会和他同归于尽,时机未至,我忍受得了。”
“好吧!老身不勉强你。”老太婆黯然说,摇摇头出门走了。
黑煞女魅正要举步出房,目光突又落在昏迷的八指仙婆身上,银牙一咬,眉梢眼角煞气怒涌。
她奔出房四面察看,外面鬼影俱无。侧耳倾听,远处传来两声惨号,有人被杀了,恶斗已远离小屋。
她转身入室,闭上了房门,先拉脱八指仙婆的肘关节,再扭断双膝的大筋。
八指仙婆醒来时,只感到头晕目眩,手脚痛楚难当,不自禁地呻吟叫痛。
“老虔婆,你完全清醒了吗?”黑煞女魅咬牙问。
“你…你是…黑煞女魅…”八指仙婆吃力地叫,挣扎欲起,却又手脚疼痛难当:“我…我怎…怎么了?我…我的手脚…”
“你的手脚先不要管。老虔婆,你的内侄无情剑单定远,坑得我好苦。”
“黑煞姑娘,你…”“公孙英这样凌辱我,全是你和你的内侄出的主意,我与你恨比天高。”
“闭上你的嘴!”八指仙婆凶性大发:“快救我,不然…”
“我用这个救你。”黑煞女魅拉起龙首杖的杖尾,举至对方的眼前,凶狠地说:
“我要脱掉你的裤子,用你的兵刃,插入你的下体,一直插到你的喉咙为止。”
“不…不…”八指仙婆凶不起来了,手脚乱动,脸色惊怖欲绝:“不要…”
“你要的,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老贱淫妇,你也是女人,却唆使公孙英那小畜生如此作践我,你…”黑煞女魅发疯似的撕裂对方的下裳:“你已经失去人性,你已经疯了,所以我要用没有人性的疯狂手段来对付你。你死了,天下虽不至于因此而太平,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
“不…不要…救命啊…”“没有人来救你了,你这绝子绝孙的老淫贱。”
“救命…呃…”生死针细如牛毛,长仅一寸二分,贯入体内不会造成重大的伤害。
当然,不能让它随血液进入血脉,致命的伤害是针所附着的奇毒,有对症的解药就不足为害。
张允中体健如龙似虎,小小的针伤对他毫无影响。
断肠箫的解毒药十分见效,针离体毒排出,他依然生龙活虎,丝毫不影响他的体能活动。
一次教训一次乖,他比以往更机警,更成熟了。
既然秦吉光怕死不来找他,他只好去找秦吉光了。
五艘大船仍泊在原处,另三艘则离岸百十步泊在一起,便成了最安全的相互支援据点。
八艘船,绝剑秦国良的人全部到齐了,人数已超过两百大关,恰敢和拥有江南黑道无数高手的三山别庄公然结算。
岸上的树林内,共建了五座布帐,两座简单搭成的苇棚,成为保护靠岸五艘大船的警戒主力。
绝剑秦国良的老爹神剑秦泰,是此地的名镖头,保镖时采用军伍的防卫办法走镖,警卫森严进退有章有法,成功决非侥幸来的。
绝剑秦国良大有父风,布置相当的周全。
主脑人物,位在离岸的三艘大船中,以小艇往来,十分方便。
三艘大船相联而泊,四名警哨分别设于船头船尾,任何方向有人从水里爬上来,皆难逃警哨的眼下。
三更初,水声哗哗,碎狼拍打着船身,船在水面轻轻的晃动、浮沉。
一声水响,第一艘船后舱面的警哨,还来不及分辨水中发生了些什么变故,已被水中跃起的一个怪影扑倒,滚了两转便掉入江中去了。
第三艘船的后艄警哨大吃一惊,飞跃过船。“老八被拉下水去了!”警哨狂叫。江面黑茫茫,滚滚江流汹涌,正逢涨潮,人掉下去,大白天也不易看到踪迹,何况是夜间?